這是戰時,如此危險至極,會惹得軍中眾將非議,確實讓義父為難了,但。。。還請義父恩准。”李明博一臉的難堪,一張肥臉都皺在一塊了,看的淵太華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什麼危險至極,戰時不戰時的,這烏骨城我就是天,給你一個時辰,我給你籤個令,一炷香怎麼夠,我看那個敢非議?”骨子裡傳自高句麗大族的老太爺習性一發,那是蠻不講理,絲毫不考慮後果,聽了能夠有一個時辰,李明博是真的笑開了。
不住的給淵太華說俏皮話,讓淵太華鴨子似得嗓子笑個不停,臉上更是紅光滿面了,像極了迴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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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僅僅握住手中的線報,臉上笑的越發燦爛了,看了看帳中一臉希冀的眾將,猛地將手中的線報拍在了桌上,起身大喝道:“各將回營整兵,明晚血洗烏骨城。”
“謹遵軍帥將領,血洗烏骨城。”這些大唐新一代的年輕將領和李治從小調教的紈絝們,興奮的大聲狂吼了起來。
風風火火的回營準備著,有的更是高興的吹起了口哨,一時間整個軍營像是沾了火星的油桶,整個的燒了起來了。
“薛仁貴?”
“卑職在。”
李治看了看薛仁貴,如今薛仁貴成了自己的護衛,當然這樣暴殄天物的事也只有李靖這種非穿越人士做得出來,李治可做不出來。
“明夜,你率三百龍騎軍,直衝城主府,我要生擒烏骨城的城主,明白嗎?”李治溫和的看著薛仁貴,嗯,自己這算知遇之恩了吧。
薛仁貴明顯是怔了怔,隨後狂喜的從李治的身後走到前面,跪下低喝道:“卑職願立軍令狀,若失了那烏骨城城主,願受軍法從事。”
李治笑眯眯的上前扶起了薛仁貴,一臉裝。逼的點頭讚道:“仁貴啊,說起來你還是我的師弟呢,呵呵,本帥可是很看好你哦,上次射箭大比你贏了一匹汗血寶馬和一套上好的明光凱,本帥特地從你那兩個兄弟那兒打聽到,你還擅長使方天畫戟,和本帥頗為相似,今天本帥就賞你一柄本帥收藏的戰戟,不知和不和你心意。”
一柄兩米來長上刻各種祥雲猛獸的紫檀木的盒子,由兩個帳前衛士抬著出現在薛仁貴面前,薛仁貴一臉茫然的看著李治,待看到李治點頭示意開啟盒子,薛仁貴才深深吸了口氣,緩緩開啟盒子,盒子剛剛開啟,一柄兩米來長亮銀色的方天畫戟靜靜的躺在名貴的淡黃色蜀錦上。
薛仁貴心中狂震,一雙眼再也離不開這柄方天畫戟上,緩緩伸出雙手小心的從盒子中捧起來,一如那淵太華一般,只不過一個捧的是美麗但只能觀賞的彩色玻璃燭燈,一個卻是同樣美麗但卻能殺盡千萬人的兇器。
李治那柄殘血,雖然用料極好,但李治顯它做的不是很酷,後來李治親自畫了圖,蒐集了材料,找那位宗師又重新打造了一柄,和前世百度圖片上的方天畫戟九成九的相似,華麗的不像武器,更像是一件實打實的藝術品,但那尖銳的戟鋒和打磨的寒光閃閃的月牙兒,李治自己也捨不得用,如今賜予薛仁貴,依李治那自私的性格,也確實是對薛仁貴十分看重了。
戰戟雖然不曾沾血,但寒光摧人心,神兵有靈,彷彿天生帶有一股嗜血的殺意,看的薛仁貴心神失守起來,只是摩挲著戟身傻笑著,李治也不急,乾脆坐回帥位,端了杯上好的鐵觀音美美的抿了一口。
過了許久,李治實在看不下去了,這丫的還沒傻夠啊,不就是一柄兵器嗎?要是讓你看到未來世界機關槍的威力,那你這輩子還成了植物人了?
看到李治示意,歸海一刀上前搗了一下薛仁貴,沒用?丫的,歸海一刀直接用腳踢了一下薛仁貴,然後立馬閃人。
薛仁貴總算如夢初醒了,激動的跪在李治腳下,五體投地,“多謝軍帥賜戟,卑職一定拿著這把方天畫戟為軍帥征戰天下,誓死不悔。”
“仁貴啊,你可知我為何用淡黃色錦緞包著這柄方天畫戟?”李治放下茶杯也沒叫薛仁貴起身,很是突兀的問了這麼一句。
“這?恕卑職不解軍帥之意。”薛仁貴低下頭,疑惑的回道。
“在我大唐開國以來,國公分封了一堆,但除了西安王李孝恭、江夏王李道宗幾位之外,再沒有外姓王,明黃色是皇帝的專用色,而淡黃色則是藩王的用色,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藩王能有這個資格的。今天我用淡黃色錦緞抱著這柄方天畫戟,就是希望你有一天能夠配上他,本帥希望能從本帥手裡出第一個我大唐的一字並肩王。聽明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