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就老實了!”
王銳瞅了老表叔一眼。
白鴻昌心裡打個哆嗦,伸手捏小侄子的臉:“你說的是你吧,被王銳打兩頓就老實了!”
秦桑頓時就委屈起來:“我敢不老實嗎,王銳胳膊粗力氣大,巴掌一舉我嚇都嚇死了,我爸走前還給人寫了書面授權書,不聽話隨便打,王銳個混蛋拿雞毛當令箭,我就一沒人疼的小孩!”
被秦小桑這麼一酒後吐真言,王銳自己都覺得自己罪大惡極了。好不容易把人喂到八分飽,白鴻昌趕緊把人接過去弄回了房間。一沾枕頭,原本還精神抖擻聲討王銳罪行的秦某人立刻打起呼嚕睡成了小死豬。
被秦桑揉搓了一番,王銳身上的衣服已經皺得不成樣子了,頭髮也亂成了雞窩,臉上好幾個牙印,此時終於鬆了一口氣——灌小孩子酒,叫你手賤!
對付了午飯,下午又去給奶奶小舅姑姥姥送了節禮,回來后王銳就纏著師孃學釀櫻桃酒了。什麼爺們兒不爺們兒的,先生說話又不是真理!
秦桑一覺睡到天黑,起來後瞪著王銳咬牙切齒。丟死人了,他第一次喝酒就撒酒瘋了!
晚上把氣鼓鼓的秦小桑往小樓一丟王銳就帶著表叔去住平房了。
“海南那邊不太順?”王銳隨口問了一句。
“嗯,連洩兩次標底,沒抓著內鬼。”白鴻昌嘆了一口氣。
王銳撇了撇嘴角。你抓得著才怪了,紀坤目前可是你第一親信!
不過,紀坤很明顯是著急了,莫不是最近被他刺激狠了?前些日子莊府花園拍賣,王銳算了算表叔的小金庫,就妲己了一次,還專門跑到海南犧牲了一次色相,然後老表叔頭腦一發熱就跟著他回京了,花了一個多億,最後寫了王銳的名字。本來那筆資金錶叔是準備在紀坤的建議下拿去做投資的,結果被王銳橫插一槓子給攪黃了。
紀坤怎能不恨,怎能不急!
“回去後我們去園子裡住幾日吧!”王銳笑眯眯的,在老表叔胸口摸了兩把。
莊府花園佔地六畝多,是民國初年建的,解放後被徵用,後來發還。屋主準備出國定居,園子就拍賣了。價格不低,但是維護的不算好,有些地方得大修,也得一大筆錢。要在平時王銳絕對捨不得這麼糟蹋錢,但是現在就得特事特辦了,況且小紅蓮說裡面有它想要的東西。
白鴻昌臉皮抽了抽。這麼多年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大手筆,買的還是一座據說鬧過鬼的鬼宅!銳銳的眼光,實在不敢恭維啊!
“銳銳,聽說那裡鬧鬼,以前那裡是什麼辦事處,據說晚上有人值班的時候聽到過女鬼哭聲,發還以後主家也沒住過,只做過簡單維護而已。”白鴻昌不樂意。
王銳也不強迫:“行,那我們把那裡收拾出來,再好好修整修整,平時當個朋友聚會的地方也好啊!那裡的花草不錯,可以請紀坤他們過來賞花做客啊!”
再說,鬧鬼什麼的是不可能的了。花園到手以後王銳就去找過,最後在小池塘的淤泥裡找到一塊黑色的玉佩,被小紅蓮淨化了一下,黑色褪掉,居然是一塊上好的羊脂暖玉,上面雕著鳳凰圖案,據說是宮廷之物,而之前宅子裡女鬼的哭泣就是這裡面積攢了不知道多少代的怨氣。那所宅子據小紅蓮所說乾淨得很,最起碼沒有枉死過人命。
“那行,紀坤可是早就想看看了。”白鴻昌一邊說一邊把人往炕上拉。
燈熄了,王銳緩緩勾起了唇角。
第 74 章 。。。
對,趕明兒忽悠著老表叔去找趙維立遺囑。至於內容,名下財產全部捐獻好了,反正只要在紀坤面前做足姿態就好。這樣一來得到公司意義不大,紀坤很可能會提前動手。比如綁了表叔撕票,再從他這裡拿一大筆贖金,也足夠他換個地方另起爐灶了。
至於時間,現在99年,國慶便是建國五十週年大閱兵,這裡又是首都,治安自是不必說,在這種時候動手太過冒險,可也不能排除他鋌而走險的可能性。看來還是讓人盯緊點兒的好。
至於自己會不會被綁架,王銳覺得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紀坤是個謹細人,講究一擊命中。他要表叔的命,表叔自然是被綁的那一個,王銳則是籌錢的那一個,而他紀某人也好在鴻園動些手腳。況且王銳是打算表叔攢多少小金庫他就挖多少的,小金庫被挖空了,不找他要錢找誰要!若是綁了王銳,銳園是陸飛的一言堂,可沒他姓紀的插手的地方。至於陸飛會不會湊贖金贖老闆,依紀坤那扭曲的人性,他信得過陸飛才有鬼了!
對了,陸飛,現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