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當然不可能了。儘管我當初也不怎麼願意,可實際上,我就只是只冰蟾而已,這是天界無人質疑的事實。第二,你們得到的資訊是錯誤的。而第三呢,我只能說,事無絕對。我就是那個萬無可能中的可能。”
弦羽低頭沉思了一會,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神韻,說:“是,你的身體是碧玉冰蟾的身體,可你的靈魂呢?上次曾說過,這副身體是一體多元,我猜,你才是後來住進去的,而且是反客為主。”
對於他的話,我不置可否,但他話裡的意思我沒辦法承認。我搖頭道:“你猜的沒錯,但即使是住進去之前,我也不是曦月。”我是誰我還不記得?成為綠昔之前,我只是個苦命的孩子,一個雜草般努力求生存的孩子。“再說,曦月不是還在凡間輪迴麼,白鬍子查證過的事,還會是騙你的不成?”
弦羽的眉頭越皺越深,按著額角的手指越來越用力。我伸手幫著他輕輕揉了揉,問道:“怎麼了,頭痛?”
弦羽握著我的手腕,垂下來。“嗯,總覺得有答案在腦中閃過,想要抓住,頭卻痛的厲害,到最後,什麼也沒找到。”雙手扶在我肩上,弦羽嘆道:“或許是我多慮了,或許真如你所說,事無絕對。但是,你能說服別人不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