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關你什麼事?!”
烏霆擰過我的頭,挑眉道:“你難道沒發現,我其實也蠻帥的?”
我臭他一眼,說:“蟋蟀!”然後,烏霆又給了我一記棗慄。我捂頭瞪他,怒道:“好吧好吧,你帥你帥,就我醜!”
烏霆突然撥開我的頭髮,湊過來盯著我的臉說:“嗯,我看著還行,就是綠了點!”
我火大了,正準備一個拳頭揮過去,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是剛剛退下的那個侍仙。侍仙說:“碧水仙子,天帝要見你。”
“見我?”“見她做什麼?”
“是,請隨我來。”侍仙說完轉身走了。
我愣了一會,看向天帝那桌,卻見弦羽衝我點了點頭。於是,我頂著一頭霧水跟了上去。在天帝身側立正站好,發現這一桌子的幾個老大,除了天帝左邊近似石雕的那個,都望著我笑,直笑的我心裡發毛。
“那齣劇是你寫的?”天帝問。
我呼了口氣,說:“現在演的已經改很多很多了。”
天帝說:“哦?那你寫的是怎樣的?”
於是乎,我又一遍背書似的,把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悲劇講了個聲情並茂。相比之下,果然還是悲劇更能打動人,羅密歐與朱麗葉兩人剛剛殉情完畢,天帝左邊的左邊的左邊那個俊俏神仙就感嘆開了,“唉!人間疾苦,複雜多變,單單一個男女之情,就已經累人至此了,更何況那還是萬世的孤苦輪迴?唉!怕是……”
“咳咳,唔,鳶涯子,你喝多了,這故事別聽的太過!”白鬍子邊說邊偷眼看天帝,天帝轉著酒杯,面無異色。而那俏面神仙仰頭灌了一杯酒,突然笑道:“是啊,今天真是喝多了。”
我疑惑的看了看白鬍子,然後扭頭指著那俊俏神仙叫道:“你是鳶涯子?”
俏面神仙側過頭來,“是啊。怎麼了?”
我擺擺手,笑道:“哈哈,怎麼可能,白鬍子叫鳶涯子賊老頭,怎麼會是你這個樣子?哈哈……”
弦羽、子昭和他對面那個山羊鬚一臉的忍俊不禁。而他們旁邊,鳶涯子看著白鬍子,眼含殺氣,“賊,老頭?”白鬍子看著我,面帶兇光,“白鬍子?”
我脊背一涼,抽腿就想閃人,反正故事也講完了。誰知,身子還沒完全轉過去,弦羽一把扯住我的胳膊,硬是生生把我扭了回去。伸出兩指撓了撓眉心,弦羽說:“天帝面前,再不可放肆了,難不成你又想加罰?”
我張大嘴巴,一個勁的搖頭。天帝看了看弦羽,突然笑道:“弦羽,私下裡不必處處循律。綠昔啊,你這節目排的新奇,所以,這下我不罰你,賞倒還有一些。”我本來還想解釋說這劇不是我排的,一聽到那個‘賞’字,立馬閉嘴。天帝抬手朝隨侍打了個手勢。我見著忙屈膝行了個禮,看了一眼弦羽,說:“天帝大人,我不缺什麼東西,我只要……”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天帝的話他敢不聽?誰知……
弦羽打斷我說:“天帝,既然要賞,不如以功抵過。”
天帝點頭,說:“嗯,那十五杖就免了吧。”弦羽亦點頭。
獨獨我搖頭。我寧可你打我三十杖,只要你別讓我去蓬萊仙島掃地……
“天帝。”隨侍弓著腰,手裡託著一個玉盤。
………
呵呵,xk大,是這樣子滴……
天帝那一桌在湖邊,而綠昔他們的活動區域差不多在筵席的最後一排(中間隔著的那些也不是悶頭吃喝的主兒),所以,除了綠昔對輾塵大聲自我介紹和後來一桌人齊聲鬨笑那兩段之外,其它的話天帝那一桌是不會注意到的(當然,如果有哪個刻意想聽,留意點,還是聽的到的,神仙嘛!哈哈)
而蓮壁嘛,純粹是跳完舞路過碰巧聽見的。(沒看偶寫,‘湊’了一顆寶塔頭過來麼,既然要用‘湊’的,聲音自然是不高了。)
至於天帝那一桌和綠昔那一桌到底隔了多遠……好吧,偶大概說一下宴會的人員結構吧:
天帝壽宴,非等閒得以參加,在座的,除了兩宮三閣的幾個老大,還有就是:28天將;流星宮7位刑掌司;廖宇宮5位督僚司;瀚文閣12位文典司;仙履閣8位錄籍司,16位稽查司;靈宵閣中,天音閣9位閱天司,凡淵閣9位閱塵司,魔諳閣9位閱魔司;還有瑤池十二聖仙;以及輾塵、綠昔。喏,人夠多了吧,所以說,距離還是很遠的。不過呢,天帝和絃羽即使聽到也不會有什麼反應。弦羽在別人面前清高的要死,才不理會別人的想法看法和說法,至於天帝嘛……怎麼會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