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賜碧水仙子,他們還能不知道我是誰?呵呵,這個笑話還真是冷!
“千年冰魄是上古神物,天界所有古籍裡,只有聖閣的上古絕典裡有過記載。而那本上古絕典,在一萬多年前就已經被失手燒燬了。”
我有些心虛,但還是無畏道:“那又怎樣?”
“不說凡間,就是在仙界,知道千年冰魄的也少之又少。”
確實,連天帝那會還要問白鬍子呢!我無賴道:“哈哈,還是有知道的嘛!”
弦羽突然停下羽團,轉頭盯著我,說:“能入聖閣查閱典籍的,只有天帝及一殿兩宮三閣之首。而實際上進過聖閣的,不足五位。”
不足五位?那師父……是如何得知的呢?我辯道:“千年冰魄雖為神物,卻生於下界,見多識廣者見過也不出奇啊!”
弦羽逼得近了,眼睛裡疑思流轉,彷彿想將我形神剝離,“確實,但是就算是你有幸見到,又是從何得知這就叫千年冰魄的?湊巧麼?千年冰魄雖凝於冰海,卻形如龍珠,色如驕陽,你怎就會想到千年冰魄一名的?”
我頓時無語,汗如雨下。師父可沒說的這麼詳細。
正準備矇騙過關,回答‘人有相似,事有湊巧’時,弦羽又問了一遍, “你是誰?”
弦羽對這個問題似乎相當執著,不過,我給不了其它答案。我說:“你問我一千遍一萬遍我也只有一個答案,我只是一隻碧玉冰蟾。”說完,我想到什麼似的,問道:“既然你懷疑我的來歷,為何紫輝殿的時候不拆我的臺?”
弦羽直了身,仰頭望向初升的太陽,沉默不言。
“流星宮主。”不知何時,身邊飄過一團紅雲,雲上一個紅衣男子,對著弦羽必恭必敬的行了個禮。抬頭時,看著我的神色頗為異樣,而待看清我攀在弦羽胳膊上的綠爪時,更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我拘謹的往後挪了挪,弦羽卻是神色不動,微微頷首,“赤焰,急急忙忙的這是去哪兒?”
那叫赤焰的拱了拱手,說:“領命下凡辦差。”說完,瞟了我一眼,滿是打量和不屑。我被看的起火,當下吐出舌頭做了個鬼臉,嚇得他怔愣不已。弦羽回頭看我時,我的舌頭搖的正起勁,收都收的不利索。
待紅衣男子匆匆飄走後,我哼了一聲,隨口問道:“誰啊這是?”
弦羽捋發,羽團繼續前行。“十六稽查司之首。”
我撓臉望天。稽查司……白鬍子那天說什麼呢?稽查司好像是屬仙履閣的,管那個什麼……嗯,對了,說是管理天界諸仙仙籍的,還有……明細什麼因果前塵啥的。唔,仙界神仙這麼多,前塵哪個不是上千年,十六個查不查的過來啊?對了,看那人的眼神,難道……是去查我的嗎?
嗯,又一隻青翼?帝宮裡的鳥到處亂飛,難道是信鴿嗎?可是……怎麼越看越覺得像是在跟蹤我們?
“到了。”
回過神,突然發現已經安全著陸。四面一片銀白色,山是,宮牆是,連樹和草都是。我納悶的蹲下身,扯了扯草葉,嘀咕道:“難道不用光合作用的嗎?”
弦羽問:“你說什麼?”
我搖頭,“哇,這島好特別哦!”
“不錯,半月島又稱銀月島,通島披銀,如月朗照。”
我奇道:“半月島?那不就是神月殿的所在?”那日隨白鬍子去紫輝殿的路上見過遠景,通島銀白,如一彎弦月。不過,帶我來這幹嘛,當賞月嗎?
弦羽看了我一眼,點點頭,提步朝神月殿前的一大片空地走去。那片空地足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中間空無一物,兩邊各立一銀色巨碑。忽得看去,還真像個足球場。弦羽走到近端的那塊巨碑前,駐立不動了。我跟過去,依摸依樣的負手欣賞。
巨碑上數列大字,龍飛鳳舞,筆畫間流暢無滯,甚為有力。
‘天地初開,宇宙洪荒,混沌三界中,妖魔肆虐,企圖吞噬神人兩界。光華遙年,我神月殿奉旨殲魔,凱旋而歸,得持三界維和。然,二十八天將及所統天兵卻損傷過半。而今仙魂已逝,嘉志謂虛。故在此,我神月殿以神月及諸將士之靈起誓:從今往後,神月之光所及之處,魔孽必斬,蠱穢必除,如有退縮,撒血神韻。’
“撒血神韻是個什麼意思?”鑑賞完畢,我提出疑問。
“神韻是上古神兵。”弦羽看我的眼裡有些疑惑,見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更是訝異,“不覺得奇怪?”
我愣道:“耶,奇怪什麼?”
弦羽一副噎到了似的表情,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