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狡詐招數,就連天將們也不會信服啊!”
我愣住了。這些……我確實沒有考慮過。我爭神月殿主之位的目的一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要有一個可以與弦羽平衡,可以自由進出聖閣的地位。其他的,我真沒上過心。
“流星宮主,神韻的選擇,太虛也同您有過相同的質疑,更何況綠昔還使出曦月殿獨一無二的薊色靈光。說實話,往回想還真是越想越像。可是……唉,不是!太虛昨日特意去了趟冥府,曦月殿的靈魂還在……輪迴之中。”說著說著,白鬍子的神色變得激動起來,似乎想起了什麼苦痛的畫面。我怔忪片刻,反應過來,他該是看到了曦月在人間的苦難輪迴。不過,連真正對曦月有記憶的白鬍子都說像……我真的和曦月很像嗎?天界戰神,崇拜都來不及的天神,會和我一樣愛哭愛玩,還這樣吊著弦羽的脖子發小脾氣?當然不會,肯定不會,至少,人家是個征戰無數可以擔當神月職責的天神嘛!
在一道半透明的拱形石門前停住腳,弦羽低低的嘆了聲:“不管怎樣,看看再說吧。我也很好奇,一個修行千載的蟾妖,何以能有如此深厚的靈力,又何以能得到神韻的青睞。再者,這些估計天帝也在查,早一步知道也好有個應對?”
天帝?呵呵,他不一早當我是綠弗了嘛,恐怕查來查去都出不了那個圈,就由著他去兜吧!不過,他們要是知道我前後其實就是一凡人穿越了靈魂,繼而成了修煉千年的妖人,爾後又變成了即將登上神月寶座的仙人,還不得鬱悶死?想到這,對於弦羽的看重我有些慚愧,正要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