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是道。就生了愛才之心,遂在兩人談完正事後,將其收為義子。
後在說起如何擺脫綵衣坊當前的尷尬景況時,宋天翔回說綵衣坊之所以處境尷尬,先是因其本身所有銷售製造本就是自給自足。在分家之時,雖然勉強得了幾家老店,但因織造坊一家沒分到,桑田也是一畝沒有分到,於是就等於斷了起先的一切貨源,加上貨源人為提高,其他幾家成衣店又有意降價,才讓若大的綵衣坊處境困難。
現在老爹同意參股,貨源問題就可以解決了,因先前已經談好兩家織造坊,只要銀子一到就可以將其買下。最後就是所有人商量下得出結論,本來的綵衣坊現在已經分成幾家所有,旗下的老師傅都是原來的,因此做工手藝都是同樣的,若不想在價格上降價,只有在衣裳上下功夫,不過大家卻苦於多年習慣使然,根本想不到新法子。後來還是大師傅拿出幾張從我這討走的繡圖,給幾位在場的老師傅看,幾位老師傅看過後如獲至寶,皆說若從繡紋上下手,即保重了質量,又有了獨家特色。
所以才有了今日有求之說。聽完宋天翔的話後,孃親看看老爹又看看我,才笑道:“思兒年幼,如何能堪當如此大的重任。”
老爹興許之前已經知曉,因此並不驚訝,對宋天翔示意讓他繼續說下去,就聽宋天翔又說道:“術業有專攻,小妹的繡紋能讓幾位老師傅誇讚,必定有過人之處。咱們是想讓小妹先繪幾副繡紋,讓幾位老師傅在製衣時有所參考。如果到時候賣的好,綵衣坊也會對小妹有所補償的。”
看孃親還猶豫,我在一邊興奮難奈,畢竟在這個年代女孩子能有自己的事做,體現自己價值很是難得,更何況此事根本不用我出面,自然不會有什麼閒話傳出去,只需安排妥當即可。
商量一會後,加上老爹也認為此事沒什麼不可的,才最終定了下來。只是叮囑說繡紋一事,只可有大師傅與宋天翔二人知曉,不可外傳。
最終雙方簽定的契約上是,我家老爹以五萬兩銀子購得綵衣坊所有店鋪的三成分子,宋天翔自己佔五成,另外兩成則是由所有的老師傅加起來買走。而我這個為全部店鋪定期提供繡紋的小姑娘,很榮幸分得了一成乾股,欣喜之餘卻感慨,命運還真是捉弄人,前世的平面設計師竟然跑到這裡做了什麼繡紋設計師傅,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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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最近這幾天評好少,不會是偶這幾天把大家雷到了吧?
第二十八章 老鼠磨牙
大年初二那天,老爹將宋天翔介紹給族人,稟明已經將其收為義子。幾位老先生可能不太滿意老爹收一個商人之子為義子,好生吹了幾回鬍子。
我家老爹全當沒看見,對自己的做法堅持到底。只是當天讓孃親準備了最上等的菜餚,還特意拿出府中珍藏多年的好酒,族中幾位老先生因我家雖在族內,但實在是即將出五服,不太好多加管束,又見宋天翔禮道十足,幾杯下肚後也就當沒發生過了。
初三風無崖到我家出門時,族內老人對他也是熟悉的,就用了各種由頭生生讓他喝了個大醉,以示客貴。
對於風無崖喝醉後總喜歡躥到我房裡睡覺的事,秀蔓她們則已經見怪不怪,早早就是鋪好了床褥等候。果不其然,午時末酒席撤了後,就見他東倒西歪的在貼身侍衛扶持下來到相思閣,在院門前將那侍衛一腳蹬開,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走進屋子,摸到床邊爬上床抱起被子大睡起來,那模樣讓我們幾個笑了個好半天。
豆蔻讓秀蔓她們小心伺候他脫了靴襪,又讓人去廚房拿來醒酒湯,放在外間小火爐上細細熬著,備著風無崖一醒來就可以飲用。見沒什麼事了,我才帶著秀蔓她們來到孃親房中,見老爹也是爛醉,孃親等人都是忙著照料醉態十足的老爹,三人只好又朝書房中行去。
路上撞見來陪客的宋天翔,一人坐在亭中獨坐出神。因現在已經有了兄妹名分,所以也不用特別避諱。大方地上前行了個見面禮,回過神來的宋天翔先是雲淡風輕的笑了笑,然後眯眼看了看我,才笑道:“原來是小妹,為兄還沒好生謝過小妹那天幫忙的情義呢!這個就權當為兄的謝禮吧。”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方類似印鑑的東西,我拿起看了才曉的這是“綵衣坊”東家之印。於是急忙將之歸還,有些惱怒,用了比往日要高些的聲音回道:“我可沒幫我過兄長什麼忙,那些可都是兄長憑己身之力得父親賞識。相思本以為兄長是穩重之人,現何以將此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