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因為夏翎替她們偷偷開了城門,不然以我們的侍衛,把守那般嚴謹,又怎麼讓她們輕易便入得進來?”白風深信如果沒有內賊,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風兒,這樣不是也很好嗎?那孩子又散了心,還或許真能被她找到那謠傳的秘密。”太尊一笑,最近發生的事太多啦,也該歇歇了。
“是,還是您想得周全。”白風上前扶起太尊向內室走去。該來的終究會來,躲也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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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鏡 第六九章 內奸之疑
“若臣,你怎麼能看得明白冷兒的記事?”泰姬不解,自然要問。反正坐在車裡,這會也無事。“其實,你也可以看得懂。冷妃寫的也不是什麼奇怪的文字,只是將字反過來寫罷了,我兒時曾玩過這種遊戲,所以一看便知。”若臣回道。
泰姬將夏冷的記事拿出來,又翻出一塊小鏡,將記事對著鏡子,然後再看向鏡中的文字,果然就是桑鏡文,只是泰姬學藝不精,不然也一定可以看得明白。“那也不對啊,雖然字是桑鏡的字,可是怎麼讀起來也不通順,你是怎麼理解的?”泰姬問道。
若臣盯著泰姬半晌。“你變笨了!自己去想。”若臣說完這句便不在理會泰姬,開始琢磨起太尊給的這塊絹帕。
泰姬受到批評,不服輸的脾性立刻暴露出來,拿著夏冷的記事左看右看,只聽得她大叫一聲。“我知道啦!”若臣正在沉思,被她突的一吼,耳朵嗡的一聲響,當下搖了搖頭,無耐,抬眼看泰姬那稍興奮的模樣。“每一行的單字連著先讀,再把雙字接著一起讀就對啦。”就像夏冷記事的第一句原是:此人被所他見。
“不要令我失望。”這麼點小事還想了那麼長時間,真應該重新估量你的睿智有多些!若臣那質疑泰姬是不是低智商的眼神,令泰姬那張本還有些喜悅的臉上,頓時生一道陰戾之氣。“我就是笨啦!你們都那麼那麼聰明,還要我那麼聰明作什麼?你說對嗎?”泰姬故意拖長音,湊進若臣,眯著眼,勾著若臣的俊臉盯著片刻。“上次讓你擬旨,關於圭兒與立夏的婚事,你也沒辦好吧?”泰姬忽然轉變了話題,這女人還真是善變的快啊。
若臣心裡暗笑,這是在找自己的不是。“守如緒稱有重病在身來不了尊城內,但是關於守圭的婚事,她倒是應允了,這不是已經同你說過了嗎?”若臣反問道。
“之後我不是說,就是抬也要將她抬進來嗎?你怎地未去照辦?”泰姬杏眼圓瞪,一副不讓你低頭認錯,絕不罷休的架勢。“太尊說,這事不宜這樣。”若臣不再理泰姬,也不顧她是不是才從悲痛中走出些的人。泰姬一聽,這不明顯是說,你要是不服,找太尊理論去啊!跟他若臣完全說不著嗎?
兩人沉默著,若臣心裡可是暗自長嘆,即使是惹你生氣,也總比你沉浸在傷痛中難以自拔的要強。雖然這樣做,也會令你氣嗟,但是你的思緒卻是真的轉移了。
泰姬根本不明白若臣的一片苦心,只道是與自己作對,心下不快,不再搭理若臣,一門心思放在出城尋寶的事上。若真的出去,可真就得一年半載的工夫,立家四姐妹必須都得帶著,可真要是帶著她們,也不能不給她們幾個帶個伴啊!自己是左一個右一個男人帶著,她們也都是成年人,可以互相理解一下,生理上也需要排解,總不能讓她們沒事就去逛窯子吧?!
而且若不帶上守圭,守炎一定是放心不下,若是將守炎放在殿中不帶著他,他定會不悅。思來想去,不行,這事得抓緊辦些!“立夏,去炎妃那。”對著車外面的立夏,吩咐道。
“是,上尊。”立夏轉了頭,一行人便向守炎那裡行去。
“守炎,你家母的身子可好些了?”泰姬來了便直接問,也不轉彎抹角。“好了。”守炎一臉的不自然。“守炎,出什麼事了?你為何這般表情?”泰姬關懷的問道。
“果真讓你料中了。”守炎冷哼聲。泰姬一驚,難道是那時她說的話應驗了?想起那時的話:‘守炎,如果那個給圭兒下毒的惡人,逼你的母親,讓你母親命你,殺了我才能保你父親的命。你會殺我嗎?’
“還真是多事之秋啊!”泰姬一笑,看來不解決好這件事,她想要出城尋寶是不可能了。“放心!我定能護你周全。”守炎一笑,心裡的憂慮也是遮掩不住的。“我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我們終究是一條心,使個計策也未償不可?”泰姬這話,守炎自是明白,但是他又怎麼捨得拿泰姬去冒險。
“無非就是將我生擒或者要我的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