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下桑鏡的虛實,這人定是在未被擒之前已經傳話給若觀了,他們到底預謀了些什麼?
“若大人要有所動作了嗎?”清風接著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到時你只要做好內應便可。”那人還是防著幾層清風的。
“我知道了,一切都聽若大人安排。只是我現在混身鬆軟,只怕那時會壞了大眾的好事。”清風癱坐在草堆上,嘆著氣說。
“他們對你下了軟骨散嗎?”那人接話,隨會在發內翻找著。“啊,以免我逃跑。”清風應了聲。
那人從發裡翻出一油包,裡面包有幾顆不同色的藥丸,拿了一顆黑色的丟給清風。“我家傳獨治的,專解軟骨之類的毒藥,雖不能都除去了藥效,可也能令你的功力恢復七八成。”那人又將油包包好,藏於發內。此人還真是聰明,竟然將東西藏進頭髮裡,誰會料想得到呢?即使關進來之前有獄官檢查搜身,可誰會搜查頭髮啊?
“謝謝仁兄了,還未請問過仁兄大名?”清風吞了藥丸,樂滋滋的問道。
“鄙人綽號狼蛇。”那人說得平靜,清風心裡卻陣陣發涼,狼蛇竟然為若觀賣命,這下事情大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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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鏡 第六一章 敵現(一)
初草服了藥,睡去。泰姬同冬陽在一旁喝茶閒談。泰姬喜滋滋的拉著冬陽的手,左摸右摸的,想起些什麼。“陽陽,你左手之眼是傳什麼用的?”
“醫者,自是為醫所用。”冬陽發覺自己說的話比以前多了,自從跟了泰姬以後。“救人命的?”泰姬也只能這樣理解。
“嗯。”冬陽水樣的眸子抬起來,望了一眼泰姬又急忙低了下去。那份羞澀更顯他的可愛。“陽陽,你說‘悅茹’是不是太過於嬌氣些?”對於孩子的名字泰姬還不甚滿意。“是有些。”總感覺軟綿綿,叫著也不起精神。
“那就叫‘悅青’,吾兒剛好是春天初生,青青綠地,一片盎然。”泰姬陶醉其中。“好,都依你。”冬陽婉爾一笑,如炎炎夏季飄過一絲春風般,輕爽。泰姬這面看著發呆,趕過來的立春覆命。“回上尊,立春回來了。”
“怎麼這麼久?”泰姬同冬陽一同出了初草的房間。“回上尊,奴婢按您的吩咐回到炎妃殿,剛好遇到炎妃同兩個刺客拼抖,奴婢自是替炎妃分勞,所以回來晚了。”泰姬一怔,沒想到自己前腳才走,後面便廝殺開來。“炎妃有沒有受傷?”守炎還有孕在身,怎麼這麼鹵莽?
“回上尊,炎妃武藝高強,即使奴婢不去,也定輕鬆將二賊擒下。”立春只看其表,未知其內。“那人呢?”泰姬接著便問。
“關進天牢了。”立春回著話。“炎妃現在何處?”泰姬思討些許事,守炎看得通透,問了他更明瞭。
“在炎妃殿。”立春回道。泰姬在腦中稍一思索。“陽陽,煩勞你照顧一下五兒,我須將這事弄個明白。”
“你去吧,這方有我呢!”冬陽彎了眉眼,輕笑。泰姬越發覺得,冬陽笑得甚是好看,轉了頭在冬陽的臉上香了香,低聲在冬陽的耳邊。“笑得如此燦爛,若是在榻上也能這般,我定迷醉。”
留下羞紅臉的冬陽,泰姬與立春立夏兩人轉回到守炎那裡。
“守炎,你給我出來。”泰姬人未到,聲先傳進房內,房內的守炎扯著嘴角笑著,這女人就不能斯文些。泰姬衝進屋中,見守炎一副無事人的模樣便氣。“怎麼就動了手呢?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身子有多重要?”
“那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孩子?”守炎挑著眉,問道。“我都擔心!”泰姬怒氣衝衝的坐下,轉過臉來。“哪個我也不允許出事。”
“沒出事啊,不是都好好的,你要不把個脈看看?”守炎溫著一張臉,還真就把腕子伸了過來。泰姬倒也沒客氣,當下就號起了脈相。將腕子扔還給守炎。“那也不能自己一個人便動手,多危險。”眼裡臉上盡是擔心之色。
“我沒事的,在江湖上這些年,這點分寸我還是會拿捏的。”守炎也不再溫笑,靜著臉回泰姬的話。這個小女人是打心裡關心自己,還是讓她放心的好。
“那你告訴我,怎麼我才走就動了手?”泰姬就是為這個來的,不問清楚怎麼行。“那兩人的本就是衝著你來的,你都走了,又怎會留下?我本想隨其後靜觀,誰想到,那人查覺到我前來,便揮劍向我,我怎能坐以待斃?自要回手。”守炎三言兩語便將事情說個清楚。
“那人你確定是若觀派來的?”泰姬問道。“只是猜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