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真就動手了。因為天一直下著小雨,所以人在出門的時候都將頭蒙起來,以免被雨淋溼。特別是夜晚,更看不清來者是何人!
四兄弟喬裝打扮了一下,趁守門的獄卒打盹的時候,點了她的睡穴,四人大搖大擺的便進了天牢。“哥,這牢裡怎麼這個味啊?”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發出這種牢騷。“你閉嘴。”辛東的話比遠在邊境守衛的辛北的娘還管用。這就叫做現官不如現管。。
這天牢裡也只關了清風與狼蛇兩人,四人直直的站到狼蛇牢門前。那狼蛇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依舊保持那個半仰的姿勢,半睡半醒的。
“你要不要出去?”換了聲,但是口氣依舊未變。辛北發問中~~~
“~~~”狼蛇抬了一下眼皮,定定的觀察四人。他也在想,除了自己以外若觀還派了多少人來,在桑鏡還有多少個若觀的臥底?這四人是什麼身份?不管是敵是友,此時不發表意見就是最佳的選擇。
“哥,他是啞吧,若大人怎麼會派個啞巴來辦事?”辛北問道。“沒聽過禍從口出嗎?啞巴才能保守秘密。”這話出自辛南的口中。
“不管你是不是啞巴,我們要說的是,你如果想走,現下便同我們一起離開,如若不走,機會也只有一次。”
狼蛇瞄了一眼說話的辛東,若大人來時吩咐過,會有人前來接應他們,然後帶來新的命令,但前提是如果在說出新任務之前,會有暗語相對。既然這幾人未說暗語,那麼絕對是假冒的。狼蛇心裡暗笑,單憑你們幾人還想騙我?
“鈍斧擊冰冰粉碎,鋼刀劈水水難開。”辛東出其不意的說了這樣一句。狼蛇忙抬了頭,先前還一副打死我也不理你們的表情,現下正用他那犀利的目光盯著他們。
“怕你真是個啞巴,所以連你的句也一併唸了。”辛東冷笑著說。
“若大人有何吩咐?”狼蛇終於開口說話。
“這個不急,我倒是對你很有興趣。可不可以滿足一下小弟的好奇心?”辛東氣定神閒,還有一點嬉皮笑臉,分不清他究竟是敵,還是友?
“鄙人不過是若大人一個手下,有何好講?”那人扯了一下嘴皮,完全是不想說的意思。“你就是那個高手?”換一種問題,希望可以得到對他們有用的答案。
“不才。”狼蛇這算是承認了吧,自己是個高手。“哥,是不是高手,試過不就知道了。”辛北說著便要上前,挑釁。
“不可造次。”辛西拉住辛北。“前次,夏大人可真被你氣得夠嗆,你究竟用了什麼方法?”辛西問道。
“那個女人,自以為跟隨若大人多年,仗著自己是原老,便瞧人不起,竟然要命令狼蛇,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兩句。”答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關在另一間牢房的清風。清風深知,狼蛇話少,而且討厭解釋,定不會回答他們的問題。而且清風也不知他那人的底,但是不管是敵是友,由她來說,也不算是錯。
“哥哥,這女人生得好標緻,不如帶回去……”辛北露出色淫淫的表情走向清風。“都是自己人。”清風淡笑下。
“錯了,我們只是與若大人之間互相利用,她利用我們的身份,替她傳話,而我們利用她去得國外,尋些漂亮女人與珍寶。大家兩不相欠,豈不妙哉?”辛西說著。也擺明了大家彼此的立場。你們是她的狗腿,我們可不是,只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
“原來。”狼蛇說完站起來。“一身的脂粉味。”
“兄臺不是桑鏡的子民嗎?”總算要進入正題了,羅嗦了這麼些廢話。“即便是,也不與你們類同。”狼蛇是不削與他們成為同類。從他的話中,他們也知道了,狼蛇是桑鏡的男子。
“不知兄臺有何神力?能否告於小弟知曉?”再接再厲,就要得到有價值的訊息了。
“若大人到底有什麼話要你們傳達?”這些人絕口不提,只繞在一些無關輕重的話題上,而且好像頗針對自己。也不能排除若觀身邊也有內奸的可能。
“少安毋躁!”此人難纏,多說無易了。現下只有一個方法能試出他的虛實。一道水注衝過去,狼蛇身手敏捷跳到一旁。一雙陰暗的眸子瞪向面前的幾人。“身手不錯。”
辛東可不想讓整個牢房著起火來,所以他未出手,三個弟弟足矣了。辛北翻翻手,瞬間便有萬萬千千的蟲子圍過來,向狼蛇爬過去,蟲子大軍也不是鬧著玩的,狼蛇可不想成為蟲子的晚餐,掌風頓起,每出一掌便將蟲子擊得粉碎,數掌飛過,蟲子已經少了大半。正暗自得意,未成想在轉首之際,只聽呼啦一陣亂響,眾蟲竟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