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幾年時間,不再參與討論朝政。
直到現在,也不知道,李世民哪根心絃動了,召蕭瑀回朝,拜特進中書門下三品,太子少師,參與政事,這是李世民慣用的手段,房玄齡等人,越是高官權貴,越是時常敲打,這次敲打蕭瑀的時間過長,主要是他自身的原因,現在幾年過去,李世民覺得,蕭瑀應該充分吸取教訓,又念及舊情,自然召他回來。
或許其中,也有很多複雜的原因,但是以韓瑞對於朝堂官場的瞭解,肯定堪破不透,也只有接受這個官方的解釋了。
對於蕭瑀,韓瑞接觸不多,自然談不上好感惡感,不過,想到朝臣對於蕭瑀的評價,秉性鯁直狷介,難以容人之短,韓瑞就有些心虛,畢竟,才打了蕭曄不久,韓瑞不認為,蕭瑀會不知道這事,所以見到他出來,就想避開,可惜,事與願違。
“韓瑞”
與蕭瑀同行的,還有太子李承乾,現韓瑞的身影,立即欣然叫喚。見到躲不過去了,韓瑞露出笑容,迎步而上,畢恭畢敬的行禮道:“見過太子殿下。”
“你怎麼來……”頓了下,李承乾反應也不慢,微笑引見道:“這位是太子少師蕭公。”
“見過蕭公。”韓瑞行禮,低頭垂視。
銳利的目光掃視,蕭瑀淡聲說道:“太子殿下留步,臣先行告辭。”
“少師慢行……”李承乾十分客氣,送蕭瑀上了馬車,揮手作別。
給無視了,韓瑞的心情有些複雜,有點欣喜,有點失落,或許在蕭瑀這些大人物眼中,自己就是個路人,沒有記住的必要。
蕭瑀的馬車才離去,李承乾立即轉身走來,笑逐顏開,“韓瑞,你怎麼來了,走,到宮裡說話。”
沾了蕭瑀的光,東宮中門大開,在李承乾的引領下,韓瑞邁步而進,深宮肯定不能進了,就在偏殿閣樓,列席坐下,韓瑞笑道:“太子,好像十分敬重蕭少師。”
“父皇告誡,蕭少師是社稷之臣,必須尊敬有加,不得怠慢。”李承乾說道。
韓瑞微笑,把顧慮拋開,反正以蕭瑀的身份,真要找自己麻煩,想躲也躲不開,說不定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畢竟好歹也做達宰相,肚子不能撐船,劃舟也行吧。
“這次貿然求見,主要是來告訴太子一個好訊息。”韓瑞說道,笑容可掬。
“呵呵,我知道了。”李承乾笑道:“差點忘記恭喜你了,娶妻生子,人生大事盡數完成,足以向列祖列宗交待。”
“謝謝,想必太子也快了。”韓瑞笑道,相對而言,李唐皇室的生育能力,真是沒得說,都是多子多孫的主,果然,混血,才是優良品種。
“應該是吧。”李承乾有點羞赧說道:“其實,我不在意的,就是母后,偶有催促,又賜了幾個秘方……”
這種宮闈的事情,聽過就算了,韓瑞可不敢深入,含糊應了聲,遲疑說道:“太子殿下,還有件事情,讓我頗為不解。”
“何事,與我有關?”李承乾好奇問道。
韓瑞微笑,一臉的感激說道:“昨天,吏部官員,給我送了份任命書,調我到將作監,擔任中校令之職,我尋思著,這事應該是太子殿下……所以前來道謝。”說話也要講究策略,有的時候,即使知道怎麼回事,也要裝下糊塗,這樣才好回緩。
“將作監,中校令,我沒有啊。”李承乾茫然搖頭,奇怪說道:“這些日子,皇祖的病情反覆變幻,我多是在宮中服侍,沒有來得及向父皇請求。”
“不是殿下,那就奇怪了。”韓瑞揣著明白,裝糊塗道:“虞公說了,讓我安心在家靜思已過,休息幾個月,再作安排,自然不會出手幫忙,除了太子,應該沒有別人了吧。”
李承乾沉吟了下,推測說道:“歐陽學士,褚學士他們也有可能,畢竟你們的關係不錯,要是現合適的機會,順口薦舉,也不奇怪。”
“嗯,也有可能。”韓瑞點頭,哂然笑道:“待會回去,再仔細打聽。”
“等等……”李承乾忽然反應過來,急切道:“你復職了?”
“不是復職,而是調任。”韓瑞小心翼翼更正道:“將作監,中校令,是個濁官,有點兒明升暗降的意思。”
李承乾皺眉,韓瑞察顏觀色道:“太子的意思是……讓我拒不接受?”
李承乾猶豫起來,已經懂得替人考慮,遲疑問道:“這樣,對你有沒有影響?”
“影響不大。”韓瑞笑道:“就是不知道,辜負了誰的好心而已。”
李承斷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