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雖然很緩慢,但是確實是在消失。我擔心哪天我會連你都不認識了。”戈德里克右手抓緊了自己的魔杖,“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己,有時候我很清醒,有時候我好像又變成了另一個我。薩拉,我不知道這種情況什麼時候會變得糟糕透頂,但我清楚得感到一切都在變壞。”
“戈迪——”
“我知道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一開始我很快樂,只做我想做的那個人,只做我想做的事情,沒有任何負擔;但現在我要為我的選擇和任性付出代價了。不管是智力還是魔力我都在退化——”戈德里克揮了揮魔杖,魔杖上冒出一點火花,照亮了他無奈的臉,然後熄滅,“——實際上,我剛才是想用‘熒光閃爍’的。你明白嗎,薩拉,現在連我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魔力了,它是那樣的虛無縹緲。我覺得自己是如此無能為力……”
“一切都會好的,戈迪。”這是在安慰戈德里克,也是在安慰薩拉查自己,雖然薩拉查也覺得毫無說服力。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這是太過沉重的話題。他們都知道總有一天那個代價會真正的實現,不同的是薩拉查知道自己將要去做的,而戈德里克卻不知道這個計劃。
“咳咳……我們打擾到你們了嗎?”雙胞胎的頭髮即使是在黑暗的情況下,只要是有稍稍的月光照耀,也會像火焰一樣燃燒。
弗雷德和喬治實際上並不是特意來找薩拉查和戈德里克,被舞會上看到的真相所驚訝的雙胞胎僅僅是想在外面透一下風,來使得自己更像是在現實中,而不是隨便誰的夢中。碰上薩拉查他們完全是偶然,但既然見到了,雙胞胎覺得不打招呼總是不禮貌的,但是薩拉查和戈德里克之間奇怪的氣氛卻令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雙胞胎有些遲疑。
“沒有。”薩拉查搖了搖頭,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強迫自己不去想剛才的談話,“有事嗎,喬治,還有弗雷德?”
“實際上也沒什麼事情——”喬治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後腦勺的頭髮,總覺得他跟弗雷德像是撞破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約會,“——剛好碰到,就想來打個招呼。”
“薩拉,你肩膀上有什麼東西……”戈德里克突然眯著眼觀察薩拉查的肩膀,上面有個小小的東西在爬,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拿起來一看,“甲蟲?”戈德里克的魔力雖然最近很混亂,但是對於魔力的感覺卻沒有退化,“不,阿尼瑪格斯。”這下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這隻甲蟲身上來了。
強制解除阿尼瑪格斯形態的咒語,薩拉查還是運用的很熟練的,不到一分鐘,一個穿著絳紫色巫師袍的女巫就出現在了四個人的面前,她的臉部由於發現了驚天的大秘密而呈現出興奮的扭曲。
“麗塔?斯基特!”雙胞胎同時大叫起來,薩拉查也皺起了眉頭,對於這個名字他沒有多大的好印象。
“不管是誰,我想我們都需要一個遺忘咒……”戈德里克對於這個女巫很陌生,他很少關注魔法界的報紙。
“哦,不!”麗塔?斯基特反應過來,大聲叫道,“我保證我會保守秘密的,請不要給我施遺忘咒。”她的腦袋在快速地轉動著,她一定要讓眼前的這些人打消這個念頭。看她抓到了多大的新聞啊,薩拉查?斯萊特林和戈德里克?格蘭芬多非但還沒死,而且現在就在霍格沃茲,甚至薩拉查?斯萊特林就是三強爭霸賽的勇士,和戈德里克?格蘭芬多是戀人……這一系列爆炸性的新聞一定會震驚魔法界,使得她令所有人都矚目的。
“我不相信你,而且你在說謊。”薩拉查冷靜地看著這個女巫,“《預言家日報》的記者麗塔?斯基特小姐,下次說謊的時候請不要左顧右盼。”薩拉查揮了揮手,利落地給了這個喜歡報道不實訊息的女巫一個遺忘咒,順帶壞心眼地銷掉了她今天所有的記憶。
“好了,問題解決。”戈德里克拍了拍手,轉頭看向雙胞胎,“好了,喬治、弗雷德,你們也打好招呼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那個……”弗雷德感覺自己很難以開口,“還是喬治你說吧。”
喬治很尷尬地移開看著戈德里克的眼神,“那個……就是……我和弗雷德想冒昧的問下……”戈德里克在一旁挑起了眉毛,卻沒有開口打斷。“你和瑞德是不是戀人?”豁出去了一般,喬治把頭一低,就這麼吼了出來。
“是。”這是興奮的戈德里克。
“不是。”這是平靜的薩拉查。
“薩拉……”戈德里克拖長音調,可憐兮兮地看著薩拉查,一副“你不能拋棄我”的無辜小狗表情。
“……”薩拉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