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公務嗎?”停頓了兩秒,科長先生終於幹出了恫嚇小孩子的可恥之事,“雖然不能把你抓到警局去拘留,但通知孤兒院的紀律管教把你不吃不喝地關個三兩天,還是可能的。你如果想讓殺死丁院長的兇手儘快落網,就馬上離開!警察如何辦案,不需要向你這樣的小朋友解釋清楚!”
白選拼命地翻白眼,兇你妹的兇手,你丫的是在幹這件正事嗎?呀呀個呸!
因為科長先生臉上微妙的煩躁情緒,黑十八大為開懷。他覺得這種表情帶著點心虛的味道,因此立時判斷,此人絕對不是因丁院長被殺一案而“公幹”。
否則,科長先生完全可以讓別人幫著一起找,外面還有許多警察。退一步說,即使他辦的“公幹”之事很機密,他也可以叫來幾個人把自己直接帶走,何必嘰嘰歪歪向小朋友解釋?
黑十八坐在窗臺上,幾乎能與科長先生平視。他毫不掩飾自己要攪局的惡意,抱胸涼涼道:“這位科長先生,小爺可不是被嚇大的!你鬼鬼祟祟地把丁嬤嬤的辦公室基本上翻成了垃圾場,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偷東西?”他突然扭頭,雙手合攏在嘴邊作喇叭狀,放聲嚷嚷,“來人吶!有人在院長辦公室偷營養液啊!”
今天孤兒院接二連三發生禍事,警察走了又來。年齡小的孩子還好勸哄管理,但那些十三、四歲已經隨同資探公會出過任務、見過世面的大孩子,哪裡肯老實聽警察的命令?他們又恰恰好處於有理也要攪三分的青春叛逆期。
黑十八這麼一嗓子嚎出去,原本就不情不願回房間再度形同關禁閉的大孩子們個個眼放駭人之光,當即擺脫了警察的監管,成群結隊往辦公樓跑。
營養液,今天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