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著爬起身。
所以,如黑十八這樣言語雖不大客氣,但還捨得拿出一包好煙來換取某些訊息的孩子,已經算是很給警察面子了。
黑大個警察笑得合不攏嘴,頻頻點頭,臉上已經有點饞涎欲滴的意思。他利索地把自己的煙塞回荷包,直起身說:“叫我博爾特就行了,小兄弟的美意老哥卻之不恭,咱們這就走吧!”
白選聽見這名黑大個兒把中文成語用得這般順溜,不禁暗想,難道中文現在已經普及到了這般程度?她的目光落在院牆上的三種文字上面,琢磨著它們是否能說明什麼?
黑十八牽了兀自沉吟的白選,把博爾特警官一直帶到了黑樓。黑樓的古嬤嬤和幾位阿姨也都被請去喝茶,在這兒照管的是五名年輕警察。
博爾特警官的官職似乎在那五名年輕警察之上,他一走過來,那五名警察咣地並腿給他行禮。白選覺得稀奇,她在前世可沒看過這種情景。
在同僚兼下屬面前,博爾特警官又是一副嚴厲模樣,他點了點頭,用平淡又帶了威嚴的語氣說:“這兩位小朋友有情況要向我稟報,”低頭問黑十八,“黑十八,你的房間是多少號?”
無視那五名警察探照燈也似的熾熱目光,黑十八泰然自若地回答:“三號房,十八床。”
不用多說,很快,三號房的其餘五個孩子都被揪出來塞進別的房間。黑十八領著博爾特警官和白選進了門,從床底下拖出一個大箱子。他在液晶屏密碼鎖上按了幾個數字,開啟箱子以後直接拿出一整條香菸遞向博爾特警官,笑眯眯地說:“博爾特警官,請不要客氣地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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