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豐,便把此物交給他的長女。”
他是在後來得知了喬家長女遇難的訊息。
冠軍侯登門拜訪,他心中原本一直猶豫,不知該不該把此物交給冠軍侯。
冠軍侯表明要替喬家報仇雪恨,又拿出了喬墨的信,最終讓他下定了決心把此物交給他。
謝伯在心中道:喬老弟啊,我是個粗人,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希望你在天之靈保佑我沒有看錯人,沒有辜負你的囑託。
喬昭聽了謝伯的話,臉色一白。
這物件,原來是父親要交給她的。
這一刻,喬昭無比慶幸,在喬家出事之前她的死訊沒有傳到南邊來,不然父親得到訊息該是何等難過啊。
她的視線落在油紙包裹的物件上。
那裡面究竟是什麼?看厚度,像是信件字畫等物。
喬昭有些迫不及待了,但她經歷了這麼多事,這點自制力還是有的,面上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低眉順眼如一個真正的小廝,絲毫不惹人注意。
這時廳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門人前來稟報:“老爺,來人了。”
謝伯與邵明淵對視一眼,站了起來:“侯爺把東西收好吧,我出去看看。”
大門開啟,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站在門外,身後跟了數人。
男子見了謝伯,直接道:“聽說府上來了個很有本事的年輕人,不知現在何處,為何不出來一見呢?”
“你要見我?”淡漠的聲音傳來。
男子抬眼望去,就見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輕人眉目冷然盯著他,眼中有著淡淡的威嚴。
“不知閣下是什麼人?為何要插手謝家的事?”
“謝世伯的事,便是我的事。”邵明淵淡淡道。
男子臉色一冷:“閣下這是不給我面子了?”
別說尋常百姓,就算嘉豐大大小小的官員見了錦鱗衛的人也要夾起尾巴做人,地方上的錦鱗衛比之京城的錦鱗衛還要威風些。
久而久之,錦鱗衛的一些人言行自是囂張起來。
男子雖然覺出面前的年輕人不是尋常人,卻依然沒有收斂脾氣,冷冰冰的眼神迸出凜冽的殺意。
邵明淵劍眉一挑,不急不緩問道:“你真是錦鱗衛?”
男子不由嗤笑:“原來閣下不認識錦鱗衛的服飾!”
邵明淵視線往男子身上落了落,淡淡道:“呃,你的衣著配飾與我見過的錦鱗衛不大一樣,所以有些疑惑。”
喬昭垂首彎了彎唇角。
這傢伙又開始埋汰人了。
當然不一樣,這人所穿的服飾與正統錦鱗衛略有不同,瞭解錦鱗衛的人便可以分辨出來,這屬於錦鱗衛的外圍人員,也就是說,並不計入正規名冊的。
聽邵明淵這麼一說,男子臉色猛變。
他雖然是錦鱗衛外圍人員,但憑著這個身份嘉豐上下誰見了他不客客氣氣的,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打他的臉。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這人形跡可疑,還不給我抓起來!”
男子帶來的人齊應一聲,一擁而上把邵明淵圍了起來。
邵明淵揚聲道:“如果沒有主人出來把惹事的狗牽走,那本侯就不客氣了。”
話音落,一個陰冷的聲音喝道:“你們還不住手!”
“你是誰呀,敢阻礙我們錦鱗衛辦案?”男子轉過頭去,一看到來人登時腿腳一軟,哆哆嗦嗦道,“五,五爺”
江五抬手狠狠打了男子一個耳光,冷冷道:“辦案?你是什麼東西,也能代表錦鱗衛辦案?”
像這種外圍人員,不過是他們錦鱗衛在地方上因為人手不足招募的一些當地人,在別人眼中套上這身皮能作威作福,在他眼中屁都不是。
江五連話都懶得再與男子說,對邵明淵拱手道:“侯爺,是在下沒有管好手下人,對不住了。”
他一直派人盯著冠軍侯這尊大佛,結果手下來報,居然有錦鱗衛的外圍人員跑來和人家對上了,這不是笑話嗎?
“無妨,只是這位錦鱗衛的堂弟仗著有一位當錦鱗衛的堂兄,頻頻騷擾我這位世伯。今日本侯要向江大人討個人情了。”
江五笑笑:“侯爺太客氣了,這人不過是給錦鱗衛打雜的,這麼不懂事回頭換了就是,謝老可以安心了。”
邵明淵蹙眉:“雖是如此,可誰知以後”
江五環視一眼,看熱鬧的四鄰八舍忙縮回頭去。
他冷笑一聲,高聲道:“江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