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字一頓道:“你記著,我不是任何人,我是池燦。”
話說完,池燦也不等喬昭的反應,抬腳往外走去。
屋子裡只剩下了喬昭與楊厚承。
楊厚承撓撓頭:“黎姑娘,我在不在其實一點也不重要,你就當我今天不存在好了。”
撂下這話,楊厚承撒丫子跑了。
喬昭腦海中依然迴盪著那句話:你記著,我不是任何人,我是池燦。
她無力按了按眉心。
所以,她說的那些話都是白說了嗎?
楊厚承走出去,就見到池燦站在廊蕪下默默眺望著遠方。
他走到池燦身邊,並肩而立。
“拾曦,你今天是中邪了吧?”
池燦差點氣個半死。
他都如此認真的告白了,當朋友的不感動也就罷了,居然說他中邪了?
為什麼他交的都是損友?
“我說真的啊,拾曦,黎姑娘還不到十四歲”
池燦冷冷睃了楊厚承一眼:“我也有不到十四歲的時候,現在不是長大了嗎?她不到十四歲,我可以等。”
十四歲,十五歲,十六歲……
“只要她不嫁,我可以一直等下去。”
“她要是嫁了呢?”聽了好友這話,楊厚承心情莫名有些沉重。
剛才冷眼旁觀,他可瞧不出黎姑娘對拾曦有半點歡喜。
池燦心一縮,面無表情道:“那娶她的人當然是我。”
楊厚承豎了一下大拇指。
先不管能不能實現吧,好友這份自信他是服氣的。
站在房門口的喬昭把池燦的話全都聽進耳裡,默默轉身走了回去。
兩人站在屋外,一人坐在屋內,時間在焦灼中緩緩流逝。
邵明淵在春風樓裡與錦鱗衛指揮使江堂見了面。
“侯爺叫江某過來,可是為了喬公子的事?”江堂開門見山問。
邵明淵親手倒了一杯茶,遞給江堂:“大都督是爽快人,在下就不說客套話了,我想知道舅兄究竟是為何惹了聖上震怒?”
“天威難測,這個按理是不該亂說的。不過既然是侯爺問起,那江某就胡亂說幾句,侯爺聽聽便罷。”
“大都督的情誼在下記在心裡了,大都督請說。”
得到邵明淵這句話,江堂笑笑,這才把內情說出來:“喬公子之所以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