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北辰流焱出事,她的心就會痛,如果只是朋友,她怎麼會如此緊張,可是除了朋友,她對他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這抹心痛很是奇怪,不過幸好只是一下下,不然,她還真怕控制不住自己。
冷靜下來的歐陽染髮現有一道惡毒的目光正關注著自己,轉眸看去,南宮姍那憤怒的眸子正看著自己,歐陽染一陣莫名其妙,這丫的有『毛』病,這麼看著自己做什麼。
“小染,怎麼了。”修澤順著歐陽染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南宮姍。
只不過,當修澤抬眸的時候,南宮姍那惡毒的目光已經變成了羞澀的笑意。
嘖嘖,有意思,想著,歐陽染往修澤的懷中靠了靠,果然,那抹羞澀的笑意下又暈染上了一抹憤怒。
‘撲哧’,因為這個發現歐陽染一個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怎麼了。”修澤低眸看向懷中的小女人,有什麼好笑的事情嗎?
“沒,我只是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回頭告訴你。”雖然歐陽染在和修澤說話,不過卻扔了一個挑釁的眼神給南宮姍,哈哈,終於找到能氣死這個傢伙的東西了,這下好玩了。
南宮姍接收到歐陽染那挑釁的眼神,直氣的牙癢癢,臭丫頭,你給我等著,等出去了,看我怎麼教訓你。
“各位,只要各位咬破手指,在這笛子上滴上一滴血,各位就可以出谷找你們的父母了。”歐陽染與修澤說話的同時,那個帶著黑衣斗篷的人又開了口。
而這一聲也將歐陽染與修澤的的視線給轉移了過去。
滴血,這又是一個什麼玩意。
“按順序來,就安世家的排名來吧,要是誰不老實,你就留下來,不用出去了。”黑衣斗篷之人直接就下達了命令,根本就不給眾人考慮的時間。
此話一出,本來還想退卻的眾人都老實的出列。
赫連城看了歐陽染一眼,“小染,我先出去了,在外面等你。”
這裡是黑衣人的老巢,赫連城不認為硬拼是什麼好方法,所以,只好按照他們說的做,因為他是赫連家的,所以,他必須要先出去。
“好,小心一點。”歐陽染沒有說什麼,只是笑呵呵的囑咐了一句。
接來來,陸續的就開始了滴血工作。
滴完血的人都在黑衣人的帶領下向谷口走去。
剩下的人見那些人真的被帶走了,也不再推囊,一個接一個的走了過去。
“小染,你記得用頭上的髮簪劃破手指,千萬不要用別的器具知道嗎?”就在還有幾個人就輪到歐陽染的時候,焰煌的聲音在歐陽染的腦中響了起來。
歐陽染疑『惑』的皺了皺眉,但卻什麼也沒有問,她知道,焰煌如此說定會有他的道理。
而她如此做,應該不會有人懷疑,因為大家都用著自己身上的匕首或者佩刀佩劍來劃破手指的,她本來準備用懷中的匕首的,既然焰煌如此說了,她也就照做了。
剛疑『惑』完,歐陽染已經走到了那根翠綠『色』的笛子跟前。
黑衣斗篷之人在看到歐陽染的時候身子僵了僵,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這只是個細小的動作,但卻沒有逃過歐陽染的眼睛,自己很可怕嗎?
想著,拔下了頭上的嵌著紫『色』琉璃的銀簪,在左手的中指上劃了一下,然後一滴血就順著那中指流了下來,直接就滴到了那包圍著翠綠『色』笛子的保護膜上,什麼動靜也沒有。
敢惹我試試 不過就是抱一下而已
歐陽染抬眸看了站在面前的黑衣斗篷之人一眼,隨即抬腳向一邊走去。
至於修澤,剛準備動手,就被一個聲音給阻止了。
“你不是六大世家之人,所以不用了,你走吧。”此話從那黑衣斗篷之人口中說了出來。
修澤一點也不驚訝,似乎早就明白一樣,帶笑的眸子看了一眼那黑衣斗篷之人,然後很自然的牽起了歐陽染的手,跟著黑衣人離開。
兩人的離去,讓黑衣斗篷之人 緩了一口氣,終於將這兩人給送走了。
走了一段路程之後,歐陽染被戴上了黑眼罩,其實她很想說,這個沒用,不過卻依舊什麼也沒有說。
依舊是來時的路,依舊是踩著七彩的結界橋樑,只不過,這一次對面卻站滿了人。
當腳踩到實地的時候,歐陽染的黑眼罩被取了下來。
“小染,你終於出來了,你兩個哥哥和姐姐都出來了,就差你了,真是擔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