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院子裡來了一大群黑衣人,而每個人都蒙著黑布罩,因為他們的一聲怒吼所有人都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包括一心只管修煉的歐陽染。
“屋子裡的人,全部給我都出來。”這一聲吼足以可以引起地動山搖,簡直可以貫穿雲霄了,好似怕人聽不見的似的,還貫穿了靈力。
開了門,半倚在門扉在,不悅的皺著眉,看著站在院落裡的一群黑衣人,這一群黑衣人明顯的與之前那些人不同,似乎身上透『露』著一股肅殺之氣,難道,真正的目的就要顯現出來麼。
他們這些騰空冒出來的人究竟抓六大世家的人做什麼,而這裡似乎沒有幾個人,是不是說還有的別的被抓的人被關在別處呢。
“識相點,自己跟著走,不要耍花招,要不然傷了殘了,可別怪爺沒有提醒你們。”
又是剛剛的那個聲音,只不過歐陽染卻透過聲音向發話的人看去,只見一個蒙著臉五大三粗的漢子出現了歐陽染視線裡。
敢惹我試試 美人,洗白白等著姐姐
“吵什麼吵,知不知道你很煩。”歐陽染不悅的開了口,不是她魯莽她只是想試試之前聽到的那些話。
五大三粗的漢子立馬將眸光轉向了歐陽染所站的地方,當看到那個慵懶的倚在門扉上顯得有些不悅的小女人的時候,到了口中的粗魯語言又咽了下去。
上面交代過,這個院子裡的這個女人不能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卻有規定,讓咱們不要惹。
“全部過來,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五大三粗的漢子沒有理會歐陽染,直接將眸光轉了開去,繼續叫喊了一聲,只不過沒有剛剛那麼兇悍了。
歐陽染在那雙轉開的眸子裡看到了隱忍,這是為什麼,難道真的是畏懼修澤,那修澤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為什麼會被這群神秘的黑衣人給畏懼。
想歸想,歐陽染還是抬腳向院子的中間走去。
這個院子裡也就那麼幾個人,歐陽染一行人和一個南宮淵,別的就沒有了,所以,很快就聚集到了院子的中央。
“呦,美人,又見面了,話說,好幾日沒有見你了,姐姐我是怪想你的。”一看見南宮淵那病弱西施的小受樣,歐陽染就忍不住開口調侃。
明明是很壓抑的氣氛,卻硬是被歐陽染這句話給破壞了。
司馬奕也想叫南宮淵美人,但表哥說過,這個人不簡單,所以,他不能惹惱這個男人,就是不知道小染叫他美人他為什麼不生氣,難道這就是『性』別差異。
“我們住的這麼近,姐姐你想我,怎麼不來看我呢?”南宮淵一反常態,大大方方的拋了一個媚眼過去。
這是歐陽染始料未及的,嚇得歐陽染腳下一個啷鏜,要不是修澤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估計她就要和大地來個親密的接觸了。
嚥了咽口水,這個妖精般的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難道吃錯『藥』了。
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襬,表示鎮定,“那個,你是不是腦子摔壞了,怎麼變得這麼反常。”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人家會傷心的。”
媚酥入骨的聲音,差點讓歐陽染又摔了一跤。
果真是極品小受,這『摸』樣學的可真是像,她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對於娘娘腔的行為,她可是受不了的。
前些日子看著就是長得太美,這會子真變成女人的形態了,她還真的有些受不了,該死的,這個傢伙肯定是故意的。
看著歐陽染那一臉惡寒猶如吃了一隻蒼蠅的樣子,南宮淵垂下了眸子,以此來掩蓋眸底的那一絲絲笑意,這個女人果然有趣。
“你厲害。”歐陽染搓了搓胳膊,直接閃身站到了修澤的另一邊,她決定以後不再調侃這個比女人還美麗的男人了,她可受不了那娘娘腔的『摸』樣。
“姐姐要是想人家,記得下次來人家房間呀,人家可是會等你的。”南宮淵又嬌媚的說了一句,一雙眸子滿是期盼,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歐陽染,那叫一個情真一個意切呀。
還來。
歐陽染站在修澤的身邊咬了咬牙,難不成本姑娘還怕你不成,反正你是裝的,又不是真的偽娘。
想著,歐陽染又從修澤的另一邊繞道了南宮淵的面前,伸出玉手,用食指挑住南宮淵的下巴,嘴角勾勒著一抹壞笑,“美人,既然盛情相邀,本姑娘怎麼能不給面子呢,記得洗白白的等著,本姑娘定會去光顧你的溫柔冢的。”
雷,歐陽染這話直接將邊上的幾人給雷到了,還洗白白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