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修澤話落的時候,低眸的北辰流焱眸中閃過一抹紅光,很快,快的誰也看不清楚。
而修澤的話同樣讓上官鴻一頓,但隨即卻展開了笑顏,“這位公子好眼力,只不過,遲了,陣法已經啟動,當你們離上官家只有一百米的時候,陣法就已經啟動了。”
聽聞上官鴻的話,修澤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看來有人暗中助上官家,而此人,能力不在自己之下。
“陣法而已,你以為我們怕,有什麼要做的,就直接說,別給本姑娘廢話連連。”歐陽染一點也沒有被上官鴻的話所影響,依舊說的不甚在意。
“哼,留下我們家的神器,否則休想離開,還有,你殺了我一個女兒,老夫要你償命。”在上官鴻看來,歐陽染已經進入了他的甕,所以,他很是自信,一點也不怕歐陽染有什麼花招,昨夜的那個神秘人可是說,他佈下的陣法一定能困住這個丫頭的,讓自己放開來做,不要害怕。
“你們家的神器?大叔,你確定沒有在說胡話,你們家的神器和我有什麼關係。”歐陽染像是聽了一個很大的笑話一樣,很是諷刺的看著上官鴻。
“休得狡辯,交出來。”上官鴻直接撕破了臉。
“大叔,你很奇怪,你難道不怕別人說你以老欺少以大欺小麼?”歐陽染攤了攤手,表示我沒有。
“這裡遠離城鎮,屬於郊區,行人少,再說了,這裡是我上官家的地方,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有誰敢不從。”上官鴻說的很是自傲。
“哦,表示瞭解。”歐陽染點了點頭,一副你說的很對的模樣。
“知道怕的話,就乖乖交出東西,否則休怪老夫不手下留情。”上官鴻很是得意,自認為歐陽染這樣的表現是害怕了。
“本姑娘心情好,奉勸一句,不想死的就立刻離開,不然留下來就等著去見閻王 吧。”歐陽染的狂妄一點也不下於上官鴻,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撲哧,歐陽染你沒有發燒吧。”上官菲一個沒有忍住笑出了聲音,雖然歐陽染比她厲害,但是也並不代表他們上官家就沒有能人了,這個歐陽染是不是囂張過頭了。
不僅上官菲笑了,周圍的上官家的弟子都笑了,就連上官鴻也笑了,因為大家一致的認為歐陽染在說大話。
“上官菲,別人或許不知道,難道你不知道嗎,我有秘密武器的哦?”歐陽染勾了勾唇,那笑容一瞬間讓人覺得有些魅『惑』。
‘咳???咳???’因為歐陽染的話,上官菲直接笑的噎住了,她想到了那個紅衣男子,那個往那裡一站,就讓那個靈獸不敢靠近的男人,甚至連站在他身邊的人都會覺得靈魂顫抖,那個男人,只是一個眼神,就會讓人冰凍三尺,彷彿死掉一樣,一想到這個,上官菲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呦,這是怎麼了,怎麼不繼續笑,再接著笑呀???”看著上官菲那被噎住的模樣,歐陽染很不道德的說起了風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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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鴻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歐陽染說了幾句話就變了臉『色』,頓時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
得意的臉『色』也冷了下去,“菲菲,你告訴爹,這個臭丫頭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秘密武器。”
“咳???咳???,爹,她身邊有一個很厲害的人,很厲害很厲害。”上官菲制止了咳嗽,一點都不隱瞞的說道。
“菲菲,你莫不是在危言聳聽,這裡一共就只有三個人,再說了,剩下的兩人也沒有說一定要幫助她,你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上官鴻很是不贊同的看了口,甚至有點不悅,他覺得上官菲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爹,我沒有說謊,真的。”上官菲有點著急,自己的爹爹怎麼能不相信自己呢。
“那你說,那個人在哪裡,你只要指出來,爹爹就相信你。”上官鴻想了想,覺得自己的女兒也不是那麼不靠譜的人,所以開口給了她一次辯論的機會。
“這???”上官菲頓時有點為難,但隨即對上歐陽染刺眼的笑顏,頓時像是明白過來似的,“歐陽染,你擾『亂』我的思緒,雖然那個紅衣男子很厲害,但是她不在你的身邊,不是嗎,遠水救不了近火,你不要危言聳聽,模糊我們的視線。”
上官菲像是想明白似的,一雙杏眸不再掩飾的迸發出惡毒的意味。
“我可是提醒過了,你不相信就算了。”歐陽染很是無辜的攤了攤手。
“廢話少說,交還是不交,老夫再問你最後一遍。”上官鴻冷下來臉『色』,他覺得剛剛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