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了原地。
“哎???”歐陽染呢喃了一聲,但看著眼前消失的身影,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東西已經拿到,雖然付出了意想不到的代價,但總歸東西是到手了。
只是,那個黑衣人是誰,身影只是相像,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帶著繁瑣的思緒,歐陽染進入了夢鄉。
翌日,當晨曦的日光照耀這大地的時候,歐陽染與修澤一起踏上了離開的征塵,當然,還有一個自動跟上的北辰流焱。
不過,剛下樓到客棧的門口,歐陽染的去路就被人給賭注了。
看著面前站著的一對父女,歐陽染有一種想要大笑的衝動,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有些人在別人忍讓的時候就以為別人是怕她,又為什麼有些人那麼喜歡的找別人麻煩,可不可以不要總是做這些無意義的事情。
“小染妹妹,別來無恙呀。”上官菲對著歐陽染笑的一臉無害,還一副好姐妹的模樣。
“上官姑娘,你的記『性』真的是太差了,為什麼每一次都要我提醒,我娘只有我一個女兒???”歐陽染苦口婆心的開了口,只不過在後半句要說出來的時候,被人給打斷了。
“歐陽染,這裡是我上官家的地盤,麻煩你注意措辭。”一聽歐陽染的前半句話,上官菲就知道她的後半句話,自己的爹爹站在這裡,而且周圍還有很多上官家的子弟,要是讓歐陽染將那後半句話說了出來,那她上官家的顏面往哪裡擱,要是爹爹因此丟了臉面,那麼倒黴的將會是她。
“呦,上官姑娘,終於收起你的虛偽了啊,還有,這裡只是你們上官家駐紮的地方,怎麼就成了你們家的地盤了,注意措辭呀,姑娘。”歐陽染眉眼帶笑的提醒道,一副我是為你好的模樣。
“你???”上官菲覺得這個丫頭就是自己的磨難,每次遇到她都不會有好事。
“菲兒,不得無禮,歐陽姑娘既然來了咱們卞城,那就是客,要好生款待。”這個時候,站在一邊一直不動聲『色』的上官鴻開了口。
“是,爹爹。”上官菲咬了咬牙,退到了一邊。
“呦,我還以為這是誰呢,原來是上官家主呀,上官家主親自來攔住小女子的去路,真是讓小女子受寵若驚呀。”歐陽染很是諷刺的開了口,連這個老東西都親自來了,看來這裡的貓膩不小,但是絕對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拿走他們家的神器的,畢竟做的那麼隱秘。
“歐陽姑娘言重了,這位是北辰賢侄吧。”上官鴻一臉熱絡的看向站在一邊的北辰流焱。
“上官伯伯。”北辰流焱很客氣的開了口。
歐陽染疑『惑』的抬眸看向北辰流焱,他們很熟嗎,這都賢侄,伯伯的稱上了。
“上官伯伯和我父親是好友,在我小的時候經常走動。”對著歐陽染的視線,北辰流焱很淡定的給了一個解釋。
“歐陽姑娘要是不介意,老夫稱一聲賢侄女可好。”上官鴻對著北辰流焱點了點頭,隨即笑眯眯的看向歐陽染。
“一個稱呼而已,無所謂。”歐陽染說的不甚在意,其實她很想說她不稀罕,但是好歹在人家的地盤,怎麼的也要給一些面子。
“那賢侄女,這位是???”上官鴻直接忽略歐陽染那不鹹不淡的態度,很熱絡的問起了站在歐陽染身邊的修澤的身份。
“我僕人。”
歐陽染直接丟下三個字噎住了上官鴻。
他會不知道修澤的身份?都來攔住她的去路了,怎麼肯能不知道修澤的身份,既然他那麼喜歡裝傻,那麼她就直接一點好了。
聽到歐陽染的回答,上官鴻臉『色』出現了一瞬間的僵硬,明明是長老,卻被說成僕人,這個丫頭的口氣倒是真大,膽子也不小,而那個明明是長老的人,卻不反駁,還一笑笑意的接受了,這更是讓上官鴻深思。
“能有這樣的僕人,賢侄女你可真是大手筆呀。”上官鴻只是僵硬了一下之後,又恢復了正常,一句話,說的很是帶刺。
敢惹我試試 看誰更囂張
“這事就不勞上官家主『操』心了,試問,上官家主可不可以讓個路,本姑娘趕時間。”
雖然對於上官鴻的賢侄女稱呼沒有否定,但是歐陽染一口一個上官家主,直接就將兩個人的距離給來了開來。
“賢侄女這是急著上哪裡去,難得來一次卞城,怎麼能不玩個盡興就離開了,再說了,老夫都親自來了,難道賢侄女還不想給老夫一個面子?”上官鴻半玩笑半威脅的開了口。
上官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