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兒,你手中的可是那把地下的神器。”赫連暉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問道。
“是,這是碧月劍。”赫連城回答的很是肯定,而那雙子夜般的眸子此刻充滿警惕的看著四周,神器出世,他可不認為周圍的這些人只是來看熱鬧的。
“好,好。”赫連暉激動的連話說的都有些顫抖。
殺氣,在赫連暉這聲話音落下之後,周圍泛起了一陣殺氣,並且不只是一股。
頓時,剛剛還激動的赫連暉立刻變了臉『色』。
不管這神器任誰為主,但只能是他赫連家的人,萬不能讓別人得了去。
守護了這麼多年,難不成替他人做嫁衣麼,他赫連暉可沒有這份胸懷。
風起雲湧,頓時,武鬥場上的氣息變得詭異了起來。
卻不想,最先動手的是那些黑衣人。
僅是這一發,就將黑衣人的目的盡顯了出來,原來所謂的護送就是為了搶奪神器,偏偏這裡的確出了認了主的神器,傻子才會不動手。
敢惹我試試 絕的雷劫
夜,不再平靜,武鬥場內,刀光劍影,殺氣騰騰。
一場惡鬥,就此開始。
相對於這裡的波濤洶湧,歐陽染就安逸的多了,她此刻正在睡夢之中。
因為紅衣女子的離去,她也跟了過去。
只見那紅衣女子又回到了之前的那棵桃花樹下,正趴在大樹的樹身之上傷心的哭泣著。
而那個被稱之為天哥哥的男子正在不停的安慰著哪紅衣女子。
只不過,在歐陽染看來,那白衣男子的安慰很是蒼白,要是此時那紅衣女子抬眸,就會發現那白衣男子的眸底僅是一片得意,且是那種好像是某種算計得逞的得意。
歐陽染暗自嘆息著,這個小丫頭真是太單純了,怎麼這麼傻,難道這樣一個居心不良的人站在她的身邊,她看不出來麼。
嘆息的瞬間,歐陽染的意識變得模糊。
漸漸的感覺到了手中的溫暖,那如蝶翼般的睫『毛』慢慢的煽動了起來。
下一瞬間,一雙璀璨的琉璃眸子顯現了出來。
“煌???”看著入眼的一片紅『色』,歐陽染呢喃的叫出了聲音。
“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焰煌深處修長的手指替眼前之人理了理額前有些繚『亂』的髮絲。
“沒有。”相比於上一次,這一次的噶虐好多了,至少沒有那種撕心裂肺的傷痛之感。
“餓不餓,給你弄點吃的。”
“不要,你陪我一會。”說著,歐陽染將握著自己素手的那一隻大手拿到了面頰之上,很是親暱的用臉頰在上面蹭了蹭,盡顯撒嬌的意味。
“好。”焰煌寵溺的笑了笑,對於她的要求,他向來是不會拒絕的。
“還在赫連家嗎,城是不是拿到那神器了,有沒有什麼意外。”
“還在,這兩天比較 『亂』,可能要等上幾天才能離開,赫連城拿到神器了,那天夜裡進行了一場惡戰,但是神器大放光芒,最後將那些人都震退了,再加上有赫連家的人幫襯著,怎麼會出問題。”
“那就好。”說著,歐陽染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將左邊額眉之處的髮絲給撥了開來,“煌,幫我看看,有沒有變『色』。”
“變了,現在是黃『色』的了。”說著,焰煌將一隻手附了上去,輕輕的撫『摸』了兩下。
“好奇怪的感覺,哦,對了,我昏睡多久了。”
“沒多久,一天一夜而已。”說到這裡,那紫寶石般的眸子深處閃過一抹愛憐。
“有進步呦。”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每一次醒來都可以見到眼前的這抹紅『色』,她覺得,自己很滿足。
剛還想說些什麼,感覺到了紅鳳手鐲的異動,下一瞬間,意念一動,一條一米多長嬰兒臂膀粗的蛇出現在了房間裡。
不用想,此蛇就是絕。
“絕,你怎麼了。”歐陽染坐起了身子,很是關心的問道。
“雷劫快來了,我要到院子裡,不然這屋子怕是要毀了。”說著,絕就遊動著向門口走去。
歐陽染一聽,頓時覺得糟糕,這兩天光顧著昏睡,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要是醒得再遲一些,是不是那雷就要擊到自己身上了,想想也覺得挺恐怖的。
“你才千年,你確定要經歷雷劫嗎,你可知道,要是不成功,將會灰飛煙滅。”此刻,焰煌的聲音很是冷清,與對待歐陽染的聲音簡直就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