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逸身後的一個老者有些不耐煩的開了口。
“呦,歐陽巖這次的手筆可真是大呀,連這家族的長老都給弄出來了,他都不怕長老將他想要的東西給佔為己有嗎?”歐陽染眉眼輕佻,一開口就帶了滿身的刺,這些個老東西,讓人看著不順眼。
“小丫頭片子,你給我閉嘴,知道我們是長老,還不乖乖束手就擒,猖狂個什麼勁,你以為你一個小娃娃能敵得過我們幾大長老聯手出動,你是不是也太自信了點。”大長老直接就開口諷刺道,他很不看好這個丫頭,也覺得家主為了一個丫頭讓他們出動了長老院一半的人,有些勞師動眾了,再說了,就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他實在不能將她和那個神奇聯合起來,這個神器可是在歐陽家呆了幾千年,現在居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給拿走了,怎麼想怎麼不甘心,也不相信。
“歐陽清逸,我不想與你動手,我的能力如何,我想你應該清楚,所以,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自己離開,不然休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面。”歐陽染不想理那個羅裡囉嗦的老東西,直奔主題,她還想找個好地方置辦一些東西過年呢,怎麼能將時間浪費在這些無聊的人身上。
看著歐陽染那雙真誠的眸子,歐陽清逸的心忍不住一痛,他何嘗願意與她為敵,怎麼說也有點血緣關係。
“我娘和小悠在他的手裡,所以,我不能退縮。”最終,歐陽清逸將自己的難處說了出來,面對著那雙這真誠的眼睛,他無法欺騙,也做不到絕情決意。
原來如此。
聽著歐陽清逸的話,歐陽染心中有了點溫度,至少這個男人不是為了那飄渺的高位與自己兵戎相向,這樣就已經夠了。
至少可以證明,她自己的人緣不是那麼的差的吧。
“恨他嗎?其實,他早已經不是你爹,所以,你無須對他太恭敬,還有,我怎麼沒有看見二哥。”就當她發一次善心吧,畢竟眼前的人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曾經相處的兩個月,那些溫情不讓她動容,是不可能的。
雖然曾經上官紗與歐陽悠總是欺負自己,而歐陽清逸也只是冷眼旁觀,雖然,曾經想過,等她變得厲害的一天回去報仇,但真的到了這樣的一天,她覺得所謂的報仇一點意思都沒有,要她一個站在高處的人去欺負一個弱者,她實在做不出來。
“清風他也被扣押了,清風沒有把柄在他手裡,他無法要挾清風。”如果仔細看,可以看出歐陽清逸眸中的一絲痛『色』與恨意,他不再稱呼那個人為爹了,想到那個猙獰到面孔扭曲的人,他實在叫不出口。
“恨嗎?”歐陽染直直的看向眼前之人逃避的問題。
“他是我爹。”即使不想承認,他也得承認。
歐陽染很想說,你的那個爹爹已經被自己給殺了,那個人不是,但最終沒有開口,說了,反倒是徒增累贅,不過,那個爹也確實還是以前的那個爹,因為煌說,他沒有死,在要死的時候被魔化了,他依舊是他,只是沒有了良知,表現出來的全是心底黑暗的一面。
說起來真是有點囉嗦,她實在是懶得管。
“都死到臨頭了還有時間在這裡閒聊,定力倒是不錯。”二長老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歐陽染,隨即陰冷的看向歐陽清逸,“清逸,你別被這個丫頭『迷』『惑』,不要忘了,家主給你的任務。”話語見唔不透『露』著威脅的氣味。
“死老頭,你丫的真是欠扁,本姑娘實在不喜歡聽你說的這些廢話,所以,受死吧。”說著,一股旋風從歐陽染的周身開始蔓延,“歐陽清逸,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想救贖,就站在我這一邊,不然我直接連你一起殺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歐陽染的眸中一片清冷,機會已經給了,該說的也已經說了,要是再執『迷』不悟,可不要怪她手下不留情,她可 不喜歡拖拖拉拉,更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隱患,凡是對自己不利,想要自己命的人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下去見閻王。
“臭丫頭,真是囂張,讓老夫來會會你。”說著,二長老直接就朝歐陽染躍了過去。
歐陽清逸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最終動手攔住了一邊準備上去幫忙的三長老,歐陽染又多強悍,這些老頭子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不要說歐陽染本身就很強悍,她身邊還有好幾只靈獸,更有一個強大的紅衣男子,還有那神秘莫測的修長老,與她為敵,簡直就是將自己往死路殤送,不管結果如何,先解決了眼前的這一幫老東西再說。
敢惹我試試 v
“清逸,你可要想清楚,你幫了那個丫頭,可就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