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煙,隨即將眸子轉向了站在司馬煙身後的歐陽染。
“不要緊張,只是昏了而已,好了,辦正事要緊,我保證你妹妹不會有事。”看著司馬奕有些責備的眼神,她頓時有點罪惡感,不過,也挺羨慕這對兄妹的,他們雖然一直吵,可是,可以看出來,他們的感情很好。
聞言,司馬奕收回眸光,他知道,她是不會傷害自己的妹妹的,可是依舊有一點擔心。
轉身對著祖宗的排位跪拜了一下,然後起身,將手指劃破,滴了一滴血在祠堂正中央的一個圓形的凹槽之上,然後在那凹槽之上按了一下,只聽見轟隆隆一聲,隨即,擺放著祖宗排位的祠堂從中間一分為二。
司馬奕緊張的看了一眼身後,見沒有人出現,才鬆了一口氣。
他所不知道的是,修澤已經在這周圍佈下了結界,雖然時間不長,但足夠他們契約了。
轟隆隆一聲過後,一道紫『色』的光芒從那祠堂的中央『射』放了出來,佈滿了整個祠堂。
歐陽染迅速的劃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直接抓起司馬奕那殘留著血『液』的手指對著正中間那散發著紫『色』光滿的長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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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除雜念,將自身的靈力全部調動至你的指尖,這鞭子將會認你為主。”歐陽染說的很是嚴肅,同時也將自身的靈力調動至自己的指尖。
司馬奕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不自覺的按照歐陽染說的話做,將自己周身的靈力調動至指尖處,頓時一股暖流襲向全身。
一道紫『色』的光芒將歐陽染與司馬奕給包裹在了中間。
當意識模糊的那一刻,歐陽染就在想,是不是自己又要見到那個紅衣女子了,那個紅衣女子對自己來說,就像是一個謎,一個想讓她探究的謎。
入眼的是一望無際的青『色』草原,除了綠『色』就是綠『色』,沒有一絲別的顏『色』。
歐陽染皺了皺眉,難道這一會就對著這草原睡一覺嗎,不過,似乎也不錯,想著,歐陽染直接伸開雙臂後仰,然後躺在了草地上,看著天上悠悠的白雲,心情一片舒暢。
“火火,你好笨,好笨,看,我騎得多好,你趕不上我了吧。”一陣歡樂的聲音傳進了歐陽染的耳朵裡。
眯著眼睛的歐陽染睜開了眼睛,火火,是那個身著繡著竹紋的白衣的男子嗎?
她記得,之前她見到過那最決絕的一幕,那個紅衣女子在那個男子面前慢慢的化為幻影,那該是怎麼的一個決絕的心情。
思緒一動,歐陽染已經站在了那騎在馬兒身上奔跑的紅衣女子身邊。
此刻的那個女子笑的是那麼的純真,那麼的美好,誰曾想,這一些美好的東西都睡對於她最後的那些絕望的諷刺。
“慢點,汐汐???”如暖春裡的微風一般給人暖意的聲音由遠而近的傳來。
此刻,歐陽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看待這對男女。
“不要,那樣我會輸給你的???”紅衣女子揮動著手中的鞭子駕著馬兒向前奔騰著。
歐陽染向前踏了一步,場景立刻就變了。
此刻,周圍不再是那茫茫的草原,而是那棵總是見到的桃花樹。
紅衣女子正低著頭手足無措的站在一個白衣男子的面前。
這個男子,一身白衣,無一絲雜『色』。
歐陽染知道,這是她第一次在那片紅『色』的花海中見到的男人。
“師父,你不要生氣,汐兒下次一定不會在偷偷溜出去了。”紅衣女子伸出手怯怯的拽著白衣男子的衣角,一雙眼睛偷偷的瞄著自己的師父。
白衣男子『摸』了『摸』紅衣女子的頭,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最後紅衣女子破涕而笑。
歐陽染努力的去聽,努力的去看,可最終卻聽不清那個男子的聲音,也看不清那個男子的模樣,關於這一點,歐陽染很是奇怪,在這樣的夢境裡,這個男子是唯一一個讓自己無法看到甚至連聲音都無法聽見的人。
“真的,師父你真的不生汐兒的氣了。”紅衣女子高興的在原地蹦了蹦。
緊接著白衣男子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條鞭子,泛著淡淡的紫光,然後遞到了紅衣女子的手中。
“啊,師父,你怎麼知道我需要一條鞭子,師父,你真是太好了,你知道嘛,我剛剛學會了騎馬耶,正好沒有合適的鞭子。”一時高興,紅衣女子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隨即不等白衣男子反應,紅衣女子吐了吐舌頭,“那個,師父,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