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相對於病弱美人的懊惱,歐陽染顯得很是開心,“美人???”
對於歐陽染的行為,司馬奕完全在一邊抱著看戲的態度,只能 怪那小子倒黴,早不開門玩不開門,偏偏這個時候開門,還偏偏遇上了這個女人,不被氣死,算他好命。
赫連城依舊面無表情,只不過,那子夜般的眸子裡卻閃過絲絲笑意。
修澤那張臉是千年不變的笑臉,一雙桃花眸子除了歐陽染的身影,不再有其他人。
“該死的,不要叫我美人,我叫南宮淵,不要再叫我美人了。”南宮淵氣得咬牙切齒,可卻又不能怎麼樣對方,畢竟這裡是在敵營,他有那個力氣還要省省來保護自己呢。
“南宮淵???南宮家那個被抓的少爺???”司馬奕像是想到了什麼,驚叫了起來。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是被抓的。”小鹿般的眸子不再是怒意,還是一絲殺意,很是危險。
“我們也是被抓的,沒看出來嗎,不然怎麼會住在你的隔壁,不過,我們是階下囚嗎?怎麼看怎麼像是做客的,看看,這待遇,真不是一等一的好。”司馬奕無視南宮淵的眼神,繼續沒心沒肺的感嘆道。
“美人,動怒是會傷身的,美人是這裡的老人了,以後多多關照。”歐陽染閒閒的甩了甩了手,比司馬奕還要沒心沒肺,說著就抬腳向前走去。
“都說了,我不叫美人???”南宮淵氣的對著歐陽染的背影大叫,他雖然抗議,但是卻不和女人計較,不然他鐵定要這個女人好看。
“哥們,遇到她你自求多福吧。”司馬奕很善良的丟下一句話,然後抬腳跟上了歐陽染的腳步。
始終不發一語的赫連城與修澤,在歐陽染離開時候,一而跟著離開了,他們只對那個女人有興趣,別的,沒興趣。
雖然歐陽染說是要住南宮淵的隔壁,但沒有真的選擇那間房,而是直接向前走,然後拐彎向左,選擇了面朝南的房間,她挑了中間一間。
其餘三人也跟隨著她住在了旁邊的幾間,就這樣,幾人的住處有了著落。
當歐陽染幾人消失在南宮淵的面前的時候,那雙本來如小鹿般一樣水靈的眸子立刻抹去了那抹單純,浮現出了一抹趣味,嘴角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這個女人真有趣,這次果然沒有白來。
敢惹我試試 娘子,你在生為夫的氣
剛剛他可是聽到聲音故意出來會會這一幫新來的人的,就是不知道,這些人又是那一個世家的人,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夜幕襲來,山谷裡蒙上了一層霧紗。朦朦朧朧的很是飄渺。
司馬奕拿起一隻筷子戳了戳桌子上的水晶肘子,“你們認為,這個能吃嗎,會不會有毒。”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歐陽染對著司馬奕挑了挑眉,然後徑自的拿起筷子開始用膳,沒想到這裡送來的飯菜比那大酒樓還要好,不吃白不吃,更何況,東西是用來吃的,不是用來看的。
“哎???小染,會不會有毒,你就這麼吃了。”司馬奕一臉擔憂的看著歐陽染,很想用筷子將歐陽染筷子上的 食物打掉,可是他沒有這個膽子,這個女人很難纏,他絕對不是她的對手,所以,還是少動手的好。
“你可以不吃,如果,你不的話。”歐陽染說的不甚在意,繼續吃著自己的飯菜。
“沒聽過養肥再殺嗎,所以,這些食物是不會有問題的。”赫連城說了一句,也動起了筷子。
“撲哧???”歐陽染一把捂住了嘴,差點將嘴裡的菜給吐了出來,要是真吐出來,大家今天可真的不用吃了。
“我說的不對嗎?”赫連城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哪裡說的不對,一本正經的看著歐陽染,他想知道她這是怎麼了。
“哈哈???”司馬奕捧著肚子大笑,“表???表哥,原來你還會說笑話,而且還是個冷笑話,小弟今天算是見識了,哈哈???”
“養肥再殺,有什麼不對。”子夜般的眸子閃過一絲不解和無辜。
“沒什麼不對,赫連城,今天才發現,你好可愛,所謂物以類聚,木魚跟著你算是跟對了。”歐陽染忍住了笑,怕了拍赫連城的肩膀,臉上盡顯調侃的意味。
為了防止木魚再被擄走的可能,此刻木魚正在儲物手鐲裡,要不然聽到歐陽染的比喻,他鐵定又要炸『毛』了。
“可愛?小染,我是男人,怎麼可以用可愛兩個字呢。”聽到歐陽染的話,赫連城的黑了臉,而那黑『色』之中還夾雜著些許無法察覺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