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這一群人,歐陽染嫌惡的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絲帕,不緊不慢的擦拭著手中的匕首。
坐在一邊療傷的司馬奕和赫連城深深的受到了打擊,把他們兩人『逼』得無路可退的黑衣人卻只是幾招之內就死在了歐陽染的手中,就是刺激人也不帶這麼刺激的。
丟掉沾滿血跡的絲帕,歐陽染幾步走到了赫連城的身邊。
嘴角抽了抽,“要不要每次見到你都被人追殺。”
“我也不想的。”赫連城很無奈的應了一聲,此刻他深感無力,明明是自己開口要守護的人,卻比自己強上那麼多,不但自己沒有守護的了她,反而要她反過來保護自己,他覺得自己太沒用了,這一刻,想要變強大的心越來越強,即使不能守護她,至少也要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
“小染,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只比你低那麼兩三級,現在怎麼的和你相差了那麼多,剛剛如果我沒有看錯你至少有四十級靈聖了,你要不要這麼恐怖,才大半年而已。”司馬奕簡直以膜拜的神情看著歐陽染。
“還好吧。”歐陽染說的不是很在意。
隨即手腕一翻,兩多七玄花出現在了她的玉手之中。
“這個拿出,既能療傷,也能補充靈力,對以後的修煉也好。”說著,直接將手伸到了赫連城與司馬奕的面前。
司馬奕嚥了咽口水,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兩朵擁有七片紫『色』花瓣的小巧花朵,“不要告訴我,這就是那個千金難求的七玄花。”
“很奇怪嗎,我在深山裡挖的,有那麼珍貴嗎?”歐陽染說的很無所謂,這些都是她憑直覺找到的,就像是尋寶一樣,她有很多,所以,感覺不到什麼是千金難求。
“你不要這麼刺激人好不好。”司馬奕無語了,但卻還是接過了一朵塞進了嘴裡,他的確傷的很重,靈力也缺失,現在連路都走不動了。
赫連城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就接過七玄花放進了嘴裡,他不矯情,而且是她給的東西,就是毒『藥』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去的。
“今日就在這裡休息一晚吧,明日一起進城,要是把你們丟下,估計明天我可以直接給你們收屍了。”歐陽染撇了撇嘴,找了塊空閒的石頭坐了下來。
上次怕人多繁雜,溜了,現在倒好,又碰上了,還不能像上次那樣丟了,真是無語。
“僕人,這屍體看著有些礙眼,你看著處理吧。”歐陽染嫌惡的看了眼那些倒在地上的屍體,對著修澤懶懶的說道。
“小染,這個毀屍滅跡交給我就好,我最擅長了。”小狐狸聽見歐陽染的話直接橫『插』了一槓子。
“無所謂,別放在這礙眼就好。”
“好。”小狐狸高興的應了一聲,然後一蹦一跳的向前走了幾步,隨即一揮爪子,一團火焰從那白『色』的爪子上顯現了出來,隨即,那火焰像是長眼睛一般,直接就蔓延到了每個屍體之上。
不消片刻,別說屍體,就是連一粒塵埃都沒有看見。
赫連城看著小狐狸眸中一痛。
這一痛正好讓轉頭的歐陽染看到了。
“怎麼了,傷口很疼?”歐陽染詢問的看向赫連城。
“沒有,能承受。”赫連城悶悶的說了一聲。
司馬奕看了一眼赫連城,又看了一眼小狐狸,“木魚被抓走了,表哥很擔心,都怪我們沒用,木魚為了保護我們,被抓走了。”司馬奕說的很是痛惜,也很憤恨。
“木魚?”歐陽染眯了眯眸子,怪不得她覺得少些什麼,原來那隻聒噪的小正太不在這裡,她 還以為是被赫連城給收進了儲物手鐲了呢。
“對,木魚被這群黑衣人給抓走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批了,我們已經被襲擊了好幾回了。”司馬奕說的咬牙切齒,想起這莫名其妙的災難,他就憤恨,真想將那些個黑衣人給剝皮抽筋。
“什麼時候開始這種現象的。”對於這件事,歐陽染覺得有些蹊蹺,上次見面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只是隔了幾個月,就鬧出了這麼一出。
敢惹我試試 v
“半個月之前吧,本來遭到幾次襲擊想回家的,可是我發現越是回家的路,遇到的黑衣人越多,所以,我就和表哥四處『亂』竄,儘管追殺我們的人少了,可還是會遇上那麼一兩撥,要不是溜得快,小命早交代了。”
半個月前?
有什麼從歐陽染的腦中一閃而過。
“木魚是什麼時候被抓走的,你們知道被抓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