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在這一刻,修澤和北辰流焱兩個人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就以相護的姿勢將歐陽染護在了身後。
修澤感覺到了什麼,北辰流焱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在城主府的上方看到了一團黑氣,也就是說,城主府被一團黑氣給包圍著,而這黑氣與他之前在羅向軍身上看到的黑氣一樣,這不得不讓他警覺。
領路之人看到歐陽染一行人停了下來,也頓住了腳步,疑『惑』的看向歐陽染,“姑娘,怎麼不走了?”
歐陽染伸手拂開身前的兩人,巧笑道:“第一次見到這麼宏偉的建築,有些駭然,一時驚秫而已。”
說完,直接抬腳就向眼前的臺階上走去,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讓她瞧瞧,這個城主府到底有什麼詭異的。
修澤和北辰流焱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卻都已保護者的姿態,站在最好的保護位置走了進去。
其餘人看到這兩個人總是掛著笑容的人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滴詭異的警惕,也不免褪去了嬉鬧,進入了警惕狀態。
修澤對於自己能看到那一股子籠罩在城主府上的黑氣從而感覺到詭異奇怪,但是對於北辰流焱與他流『露』出同樣的氣息,他不禁多看了兩眼,似乎,有些東西被他忽略了,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隨著那領路人,歐陽染一行人進了城主府的大廳。
幾人毫不客氣,各自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隨即,就有一行丫鬟為他們上了茶水。
“各位請稍等,我這就去將城主請來。”領路人很是有禮貌的打了個招呼,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大哥,你說,他們這是搞的什麼鬼。”待廳中已經沒有外人的時候,歐陽清風對著歐陽清逸說道。
“靜觀其變。”歐陽清逸只丟下這幾個字便不再說話。
歐陽染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端著杯盞,輕輕的吹拂著杯中的茶葉,抬眸看了眼對面的大哥與二哥,他不得不承認,這二哥和大哥比起來少了一份氣魄,而這份氣魄不是隨意就可以學得來的。
修澤眉眼帶笑,卻不達眼底,一雙眸子掃視著這大廳的四處。
北辰流焱也亦然,只是,那份警惕之中卻又夾雜了些許的疑『惑』,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看上去不是什麼好東西的黑氣,卻讓他有一絲的熟悉感,這讓他很是費解。
司馬奕與冰炎還有小狐狸,依舊是一副吵吵鬧鬧的樣子,只是各自的眸子中都帶著一份警惕。
銀煙,依舊是萬年不動的冰臉,與那赫連城倒是很登對,從來都是一個表情。
只不過,此刻的銀煙在注視著四周,而那赫連城則是注視著歐陽染。
大廳裡,大家各做各的事情,依舊是一副很閒逸的場面。
終於,在一炷香之後,一個爽朗的聲音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哈哈???貴客來了,老夫真是怠慢了,實在是老夫有點事情耽擱了,還枉諸位不要怪罪。”
隨著聲音的響起,一個健碩的身影在陽光的照耀下走進了大廳。
這一聲狀似賠罪,卻又夾雜了些許的試探,只因,這隨著這話語的出現還夾帶了些許的靈力,似乎是以此來刺探眾人的實力。
城主的到來使廳中的祥和氣息,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管是對於城主的話語,還是對於城主釋放 威壓,廳中的人依舊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理會他。
一絲不悅閃過城主的眼底,但很快就被掩藏了過去。
踱步走向廳中央的主位,城主一揮袍坐了下來。
“老夫陸子垣,乃這瑞城的城主,前些時刻得知犬子在酒樓砸了幾位了飯菜,心生愧疚,老夫那兒子是有些欠管教,老夫以後定會好好管教,希望各位莫要怪罪,老夫請各位來,也是想當面給各位賠罪,順便請各位留下來好好欣賞一下這瑞城的風情,老夫做東,就當是給犬子賠罪,希望各位賞臉。”
隨著陸子垣的話落,大廳中又陷入一片寂靜,依舊沒有人搭理陸子垣的話。
隨著時間的流逝,陸子垣面上的笑容慢慢變得僵硬,就在陸子垣要破功的時候,正在低眸喝茶的歐陽染抬起了眸子。
“不過就是砸了飯菜而已,小事一樁,根本就不需要賠罪,城主大人也太客氣了一點。”悠閒的放下手中的杯盞,眉梢帶笑,說的很是誠懇,只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
“賠罪是應該的,關於這件事,姑娘就莫要再推遲了,不知姑娘該怎麼稱呼?”陸子垣見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