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比了,你贏了人家一個女人有什麼好光彩的。”南宮姍說的那叫一個絕,明面上是勸南宮瀝不要比了,暗地裡卻諷刺歐陽染是因為害怕輸所以不敢比。
“對呀,南宮大哥,你就不要比了,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不要為難小染妹妹了。”上官菲也擺出一副為歐陽染好的樣子。
“不要說了,既然歐陽染不願意,就算了,我怎麼好強人所難。”南宮瀝臉上顯現出了一副為難的神『色』,最終很是配合的講出了這句話,來表達他的大度。
“我有說我不願意嗎?”這個時候,歐陽染又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直接噎住了南宮瀝南宮姍和上官菲。
“臭丫頭,你耍我哥哥???”看到歐陽染那不鹹不淡的樣子,南宮姍第一個就跳腳。
“我也沒有說我願意,都是你們一廂情願罷了,既然你們不想比,就算了,可別說是我不肯比的,是你們自己放棄挑戰的,與我無關。”歐陽染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隨即轉身向來時的那個角落走去。
頓時,形式又開始了一邊倒,這個時候,南宮瀝幾人就像一個跳樑小醜一般自說自演,跟個戲子沒有差別。
而幫助歐陽染的幾人也在這個時候明白一切,紛紛展現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此刻,無形的,南宮瀝,南宮姍,還有上官菲成了焦點,特別是南宮瀝,臉『色』比剛剛佈置要難看了多少倍,最後還是下了臺,只不過比之前要狼狽的多。
一雙暗沉的眸子閃過一絲陰狠,歐陽染,這個仇結定了,今日你讓我丟這麼大的臉,總有一日你要栽在我的手中。
隨即,在長老有意的調動之下,場面又恢復了之前正常的比賽,而剛剛的那一幕就像一個『插』曲一樣,被眾人給揭了過去,只是究竟是不是真的被揭了過去,那就只有個人的心裡明瞭了。
夜幕襲來,歐陽染洗去了一身疲憊,舒服的躺在床榻上準備進入休眠狀態。
一雙琉璃般的 眸子在這暗夜裡顯得很是晶亮。
思緒不停的在腦中翻轉。
一道紅光閃過,毫不預期的就這樣落入了一個熟悉且溫暖的懷抱。
“女人,想什麼呢。”自從焰煌準備行動開始,在對待歐陽染的時候,雖然依舊有以前的溫柔,但更多的卻是邪魅,一種讓人容易沉『迷』的邪魅。
“我在想,剛怎麼離開這鳳凰學院才能不引起太大的關注。”對於焰煌這樣時不時的突然冒出來,歐陽染已經習慣了,連控斥都省了,因為她知道,就是自己說破了嘴皮子也沒有用,保證下一次這個男人依舊是會這樣突然出現,突然抱住自己。
“那你想好怎麼走沒有。”焰煌無聊的把玩著歐陽染落在胸前的髮絲。
“要不我犯個錯誤什麼的,然後直接被趕出去就好了。”歐陽染覺得這是個一勞永逸的方法,如果早知道這個學院這麼麻煩,這麼多的規矩,她才不會來。
“丫頭,你以為被趕出去很好玩呀,那是要從後山走的,怎麼可能讓你從正門那麼輕輕鬆鬆的出去。”低沉的聲音帶著魅『惑』的笑意,很是懾人心魂。
“那就從後山走唄,我就不信我走不出去,最多就當是一次歷練好了。”歐陽染說的很不以為意,“實在不行不是還有你麼,難不成你還看著我死在裡面不成。”說著,歐陽染伸出手指在焰煌的胸前戳了戳,“是不是?”
“你可還真信任我。”焰煌一把抓住那作『亂』的小手,他可不想慾火焚身,“不過,那後山有秘密,要是活著出去會惹來更大的麻煩,所以,這個不行。”提到這後山,焰煌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冷意,不過確實稍縱即逝。
“什麼破地方,真想一把將這裡給炸了,不就是想離開麼,怎麼這麼多規矩,要不是想低調點,不引起太多的人注意,直接走人那該多好。”歐陽染憤憤的埋怨道。
怪只怪她是新生,還沒有資格隨便出學院,要是私離的人,沒有在校登記,會被追殺的,這都是個什麼玩意,想要自由,必須讀曼十年,不然永遠受學院的限制。
不過在這個學院裡所學到的東西還是值得她走一遭的。
所以,最終還是因為自己不夠強,要是自己站在這大陸的頂端,那麼,她想做什麼,都沒有人可以阻攔,在這一刻,更是堅定了歐陽染想要變強的信心。
當她再次歸來,一定要探測所處這所學院所隱藏的秘密,比如那地下『迷』宮,再比如這後山的黑暗之林,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會這麼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