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女娃娃居然見到自己都不行禮,他很是不爽。
只見大長老閆釗板著一張臉,“你就是歐陽染?”即使是簡單的一句話也透『露』著威嚴。
“正是。”歐陽染不輕不重的應了一聲,玉手依舊慢條斯理的梳理著小狐狸的『毛』發。
小狐狸很是享受,只是那雙微眯的眸子中具滿寒光。
“你和歐陽家是什麼關係?”這個時候四長老歐陽牟開了口。
“歐陽巖的廢柴三女兒。”其實歐陽染不怎麼想承認自己和那個歐陽家有什麼關係,不過即使不承認別人也會查出來的,再者,只要自己一日是那歐陽家的女兒,闖了禍,歐陽巖那老東西就得給她兜著,這算是間接的報復,感覺真好。
歐陽染話一出,引起了一陣小小的抽氣聲,雖然猜測是一回事,但聽她親口承認又是一回事。
歐陽牟一聽是自己的侄女,立刻就在心中站在了歐陽染這一邊,不管怎樣,這是自己家的人,而且還是一個過了三關的人,不管她以前是什麼樣的,至少現在對他來說,是穩固身份的一枚棋子,所以,他要保住她。
剛剛還低氣壓的閆釗也緩和了氣息,人才他不稀罕,不需要如此無禮的人,但是短短几個月從一個低等級的廢柴成了一個過三關的天才,那他可就要考量考量了。
敢惹我試試 暗室
這個時候,七長老南宮銳略帶氣憤的開了口,“就算你是歐陽家的人,但是你違反了學院的院規你就必須受到懲罰。”
“七長老,話雖如此,但是也是你南宮家的人先去惹得麻煩,你說你一個乙級班級的學生沒事跑到甲級班級去做什麼,不是明擺著找事嗎?”一聽南宮銳的話,歐陽牟立馬就開始辯解,要知道現在六大世家的地位可是有變動的跡象,只有讓自己家的強者增多才能鞏固地位。
“四長老,話不能這麼說,至少我南宮家的人沒有出手,而你歐陽家的人出手了,這就是你歐陽家的人不對。”南宮銳聞言立馬反駁。
“四長老,七長老說的對,不管如何,這個歐陽染的確是犯了院規,必須接受懲罰。”三長老上官雷很是陰翳的看了歐陽染一眼,閃動的眸光中帶著憤恨,殺了上官家的人就像這麼不了了之,可能嗎?既然現在落到了他的手裡,他必須要將仇給報了。
就這樣,一個反對懲罰,兩個極力促成懲罰,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辯解著。
歐陽染眸中掠過一絲諷刺的笑意,聽說過三個女人一臺戲,沒想到就是三個老男人促到一起也能整出一臺戲。
而那個即使是維護自己的長老,恐怕也是利益驅使吧。
“好了,都住嘴。”在爭論即將轉化為戰鬥的時候,大長老閆釗一聲厲喝,屋內又恢復了平靜。“其他長老有什麼看法也說說。”
“雖然兩方都有錯,但是畢竟是歐陽染先動的手,那麼多人看見了,要是不罰難以服眾,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次要是放過了歐陽染,那麼下次還有誰會遵守院規。”二長老赫連坤很是深沉的開了口,話裡話外都是為學院著想,不得不說,夠狠,直接就封了人的退路。
五長司馬洋和六長老北辰闊紛紛表示聽大長老的決定,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講的就是這類人。
“歐陽染要罰,但那挑事的南宮姍也不能放過,要是不一起罰了,下一次也會有人效仿,那麼學院也同樣會受到侵擾。”八長老魯鏵擄了擄鬍鬚很是公正的說道。
“都罰。”九長老薛玖就簡單的吐了兩個字,沒辦法,人家平常都是保持著沉默是金的態度,所以,能吐出兩個字既算是給面子了。
“我贊成八長老說的。”十長老修澤是唯一一個笑眯眯的回答的人。
經過十人的表態與討論,最後,閆釗宣佈,兩個一起罰,只是一個輕些一個重些而已。
南宮姍罰抄院規一百遍以儆效尤。
歐陽染則是關進暗室一個月以儆效尤。
其實,歐陽染的這個懲罰算是小的了,沒辦法,有關係就是不一樣,要是換成一個普通人,早就扔出學院大門了,不過不是走來時的門,而是走學院後山那片神秘森林離開,不過至今未有受到懲罰的人活著出去,當然,要是你貢獻點什麼好處給長老院的人,那就可以從寬處理了,不知道有一種行為叫做賄賂麼,這樣的做法在什麼地方都是行得通的。
剛出長老室的大門,就見一個身影撲了上來。
“小染,怎麼樣怎麼樣,長老們怎麼說?”在外面焦急等待的司馬奕那個急呀,終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