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眯著眼睛,走向歐陽染,一手緊捏歐陽染的下巴,陰測測的說道:“死丫頭,沒想到你還有點能耐,往日裡真是小看你了。”
“三夫人,過獎了,三夫人那麼喜歡看戲,何不入戲呢,那樣豈不是更能體會到其中的樂趣?”
‘啪’南宮雪猛的抽了一下歐陽染的臉蛋,尖尖的指甲毫不留情的在那白皙的臉蛋之上留下了五道紅血印。
“這只是個小小的教訓,下次再胡言,劃在你臉上的可就是匕首了。”南宮雪陰狠的說了一句,隨即將歐陽染的臉蛋左右擺了擺,接著道:“看看,看看,這小臉蛋可真是粉嫩,本來就有一道煞星的標記,要是再添上幾道劃痕,估計會更美,是吧,小賤人。”
說著,一甩手,放開了歐陽染的下巴,隨即從懷中拿出一塊手帕,很是仔細的擦拭著手指,擦完之後,直接就扔在歐陽染的臉上,“哈哈‘‘‘小賤人,打你都嫌髒了手,以後給我小心點,你要相信,對付你,我有的是辦法,哼。”
一甩袖,南宮雪直接轉身離開,這個陰冷的柴房,她一分鐘都不想待,真沒有想到,這平時誰都可以欺負的傻丫頭今日居然會反咬了,不過,一個等級低下的廢柴她才不會放在眼裡。
現下還是該想想怎麼應對對自己起了疑心的上官紗吧,都是那該死的臭丫頭,總有一天,她要宰了那臭丫頭。
兩個按著歐陽染的壯漢也在三位夫人走後,放開了歐陽染,當然,是很粗魯的那種,隨後,將柴房鎖好,然後離開。
當所有礙事的人都消失的時候,歐陽染終於忍不住疼痛暈了過去。
欺負她的,一個都被想逃,她定會千倍百倍的還給她們,這是歐陽染在意識消失之前唯一的一個想法。
敢惹我試試 紅衣男子
歐陽染不知道自己的意識消失了多久,只是在朦朧中感覺有人將什麼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身上那隱隱約約的疼痛就感覺好了許多。
誰的的手在扶著她的臉,感覺好溫暖。
好想知道是誰。
強烈的求知慾,迫使歐陽染睜開了『迷』糊的眼睛,只不過,入眼的只是一片火紅,別的卻什麼也看不清。
“對不起,我來晚了。”紅衣開了口,是低沉而嘶啞的那種,一聽,就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你是誰?”歐陽染很想看清對方的面『色』,可是雙眸始終是一片『迷』糊,只能看見一片影像,看不清具體的樣子。
紅衣男子,輕輕半抱著歐陽染,輕柔的摩挲著她那粉嫩的臉頰。
“記住,我叫焰煌,等你好了,有能力闖進城外那片魔幻森林的時候,記得到魔幻森林裡唯一的湖泊邊來找我,我會在那裡等著你。”紅衣男子低頭在歐陽染的額上印上輕輕的一吻,隨即將歐陽染重新放回地上。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歐陽染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實的,但她卻毫不猶豫的抓住了那片紅『色』的一角,堅定了開了口。
紅衣男子眸子中閃過一絲心疼,他多麼想留下來,可是他要是留下來,那才是害了她,所以,他不能留下來。
“只因為你是你。”焰煌欲將衣襬從歐陽染的手中抽離,可卻是怎麼也抽不出來,而他卻也捨不得傷害她,所以,一揮手,直接就將那衣襬給劃開了,最後,滿是複雜的看了歐陽染一眼,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終於等到她回來了,可是,他卻不能留在她身邊,這是何其的殘忍。
只因為我是我嗎,『迷』『迷』糊糊的,分不清夢境與現實,歐陽染又重新閉上了眼睛,只是那抓著紅衣的手卻始終不曾鬆開。
* * *
從天窗上灑下的日光在躺在地上的那個狼狽的人兒的身上罩上了一抹白紗。
蝶翼般的睫『毛』輕輕的煽動了兩下,隨即,被眼臉遮蓋的鳳目就那樣毫無徵兆的『露』了出來。
好溫柔,好溫暖,那種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夢,但,那真是夢嗎?
『迷』茫的雙眼掃過自己的左手,一抹紅『色』刺激了歐陽染的神經。
隨即,一抹如花的笑顏綻放在了歐陽染的臉上,是真的,只是,那個紅衣男子是誰。
只因為你是你,這個回答真的好得她的心。
所以,為了一探究竟,她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去找到那個人,就當是她為自己這一次重生找的一個好好活著的目標吧。
焰煌嗎?魔幻森林嗎?她會去的,不過,在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