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對方的實力,還是謹慎一些好。
歐陽染翻了一個白眼,果然,是自己被發現了。
唔,所以說,實力很重要,人家都是靈宗級別的人物,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靈師,能躲過去才有問題。
既然被發現了,歐陽染也不藏著掖著,很是大方的從林葉之間走了出來。
“各位大俠,小女子也只是一個路過之人,可不可以當做沒有看見我。”歐陽染『露』出一副怯怯的神情,說的煞有其事。
站在中間的少年,只是淡然的看了歐陽染一眼,什麼表情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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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管你是誰,要怪就只能怪你命不好,今天你勢必要將命留下。”黑衣頭領看著出來的人只是一個小小的初級靈師,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裡。
“唔,我今天出門的確是沒有看黃曆,要不,我現在就回去看。”歐陽染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做出一副準備逃跑的模樣。
“想跑,別說是你一個小小的靈師,就是和我們同等級的靈宗也不可能從我們金鐘五煞手中逃脫。”靠近歐陽染的三煞在說話的同時就像歐陽染撲了過去。
然,不等歐陽染出手,就見那渾身是血漬的少年一個棲身擋下了三煞,“你的敵人是我,找一個不相干的人做什麼。”
少年一動,另外四煞也立刻動了起來。
當然,有人是撲向少年的,也有人直接是撲向歐陽染直接來個滅口的。
靈宗嗎,自己倒要看一看,這靈宗有多厲害。
不過,那少年到底有怎樣的實力,居然可以被幾個靈宗追殺這麼遠卻依舊可以活著。
可是,還沒有等歐陽染去試驗一下自己的實力,就見眼前紅光一閃,然後無論是攻擊歐陽染的,還是攻擊那少年的,總之,五煞,無一倖免,全部被震懾在地。
而歐陽染則被那紅衣之人給摟在了懷中。
“我的女人,你們也敢動,是不是活膩了。”初春那溫暖的氣息一下子就降到了寒冬那凜冽的氣息,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強,很強,絕對的強者,這是五煞唯一的感覺。
而歐陽染也是第一次感覺到焰煌的實力,所以一時間根本就沒有注意焰煌說的是什麼。
顫抖的不僅僅是身體,而是來自靈魂的顫抖,這是五煞現在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哼,本尊認為,是你們今日不該出門。”說著,手一揮,剛剛還顫抖的無人頓時間消逝在了原地,不要說影子,就連一片衣角都沒有留下。
“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焰煌皺著眉頭看著懷中的人,很是擔憂。現在歐陽染只是一個初級靈師的行為,對上靈宗肯定是要吃大虧的。
“額???”歐陽染一時間沒有反應的過來,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自己還要善變,真是???不對,他剛剛說了什麼,想著,歐陽染皺起了眉頭,“焰煌,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我們只是合作關係,合作,知道吧。”說著,一把將焰煌推到一邊,自己則很是閒適的站在一邊理了理衣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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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煌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很是無語,此刻的焰煌哪裡還有剛剛那修羅般的氣息,簡直就是一個沒有討到糖果的委屈小孩。
接著,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
其實,他在歐陽染拿回簪子的時候解除了一點點封印,身體有點虛弱,但剛剛卻感覺到歐陽染的危險,所以,他又貿然出手了。
不過,為了不讓歐陽染看到他虛弱的樣子,他又重新鑽回了簪子。
“什麼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歐陽染氣憤的站在原地跺了跺腳,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氣憤的是什麼。
“主人,你有沒有怎樣,對不起,木魚來遲了。”一道擔憂的聲音來回了歐陽染獨自跺腳的思緒,她貌似忘了有一個傷患。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雖然不是自己想救來著,可陰差陽錯的救了,就救到底吧。
“你是誰。”
歐陽染很是好心的拿著傷『藥』走向少年,卻被那喊少年主人的一個小正太給不友善的防範了起來。
歐陽染『露』出了大灰狼的笑容,“小弟弟,我這是要救你的主人,難道你不知道麼。”唔,好可愛的小正太,好想捏一捏。
“你是誰,再不說,別怪我不客氣。”木魚依舊是那副警惕的模樣,就像護著小雞的母雞一樣。
“木魚,她救了我。”緩過氣的少年,終於不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