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狸不叫小狸,小染你耍賴。”小狐狸繼續上躥下跳。
卓遠明看著鬥嘴斗的正歡的兩個人,從心底上感覺到了侮辱。
一個小小的靈師居然敢無視他這個了靈王,甚至於對他的話充耳不聞,這太侮辱人了。
就這樣,卓遠明的臉『色』越來越黑,最後中越做出了配得上他那張臉的事情。
那就是突然襲擊。
所以說,陰險的人專幹陰險的勾當,就是長得陰險的人也不例外。
一道靈光隨著破空的聲音『射』向了歐陽染。
然,出乎卓遠明意料的是,歐陽染竟然避開了,雖然是有點驚險,但確確實實是避開了。
看著避開的歐陽染,卓遠明是更加的不手下留情,有句話叫做乘勝追擊。
在利益的驅使下,沒有什麼恃強凌弱,或者以大欺小的概念,只有強者為尊。
歐陽染也不是軟柿子,她雖然在和小狐狸鬥嘴,但卻依舊時刻保持著警惕。
而在這場博弈之中,誰先沉不住氣,誰就註定輸了。
就這樣,歐陽染與卓遠明來來回回打了十來個回合。
明顯的,歐陽染受了傷,畢竟等級越高,靈力是月強悍。
而歐陽染儘管吃了那高階的丹『藥』,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全部吸收的,因為靈力低,所以,有些『藥』效被焰煌封存在了歐陽染的體內。
但不管怎樣,一個靈師能接下一個靈王的十來招就已經很不錯的了。
這也更是對一個靈王的侮辱。
敢惹我試試 靈魂顫抖
只見此刻,兩人各佔一方。
歐陽染虛喘著氣,而那卓遠明也有些許的狼狽,雖然比不上歐陽染的重。但足以令他失『色』。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只是一個靈師,還是個十五級的靈師,居然能擋得住我十來招???”卓遠明很是不敢置信的看著歐陽染,但僅是片刻,就恢復了冷冽陰狠的神『色』,“看來,今日是連你的命也不能留了,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為,今日若放了你,那將來必定會回來要我的命。”
說著,一道靈光就從卓遠明是手中迸發了出去。
下一秒,一道紅光將那卓遠明『射』出來的靈光給擋了回去,不但如此,還將卓遠明給打成了重傷摔倒在地。
待光芒散去,只見一個妖魅的紅衣男子將那受傷的白衣女子抱在懷中,很是唯美的畫面, 但此刻卻無人有這份心思欣賞。
“膽子不小,連本尊的女人都敢傷,你是不是活膩了。”
歐陽染翻了個白眼,這廝為『毛』每次出來都是這句臺詞,能不能換句,她不是他的女人好不好。
但不是誰都有歐陽染這個心理素質的。
此刻,只見那摔倒在地的卓遠明渾身打顫,不僅是因為受了傷,更是因為那紅衣男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威壓,那是一種顫抖,一種靈魂上的顫抖。
而小狐狸早在焰煌出現的時候,就閃到了焰煌的身邊,因為這裡是安全地區。
他可不要被那威壓震撼靈魂,前兩次是他不知道,這一次,他學聰明瞭。
“饒???饒命???”能混到如此成就的人,哪個不是人精,他今日是看走眼了,沒有想到這個傳說中的廢柴身邊居然有一個這麼強大的存在,早知道他就不來招惹她了。
可是世界上去麼有後悔『藥』。
“哼,現在才知道惜命,晚了。”焰煌說的毫不留情,一句話就判了卓遠明的死刑。
聞言,卓遠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解決,既然橫豎是死,那不如就拼一下。
想著,下一秒就從地上彈起向焰煌撲去。
可是剛剛彈到空中,卓遠明就發現自己被禁止了,就那樣禁止在空中,不上不下,且使不出任何靈力,就連動一下手指頭頭頭辦不到。
這一刻,卓明遠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恐懼。
隨即很不要臉的看向歐陽染,“賢侄女,你放了叔叔,叔叔以後再也不找你的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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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染就那樣懶懶的靠在焰煌的懷裡,眸子裡一片清冷。
聽聞卓遠明的話,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現在攀關係了,剛剛乾什麼去了,不是說沒有我這個侄女嗎?要是我今天技不如你,肯定會死在你的手裡,我這個人從來就不是一個仁慈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夠強。”
“賢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