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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輕輕的兩個字,立刻讓歐陽染恢復了自然的狀態。
“你什麼時候出去的。”歐陽染從床榻上坐了起來,悶悶的說道,唔,實力的差距呀,她居然不知道焰煌這廝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沒多久。”說著,手一揮,桌子上的八角琉璃燈就被點亮了。
因為突如其來的光亮有點不適應,歐陽染『揉』了『揉』眼睛。
“唔,什麼事。”歐陽染一點都沒有發覺,她在焰煌的面前總是表現的那麼的輕鬆,甚至有的時候還有一點『迷』糊。
她一點都沒有察覺,其實自己這是在無形之中產生的一種依賴。
或許,從第一次見面那句‘只因為你是你’開始,就有什麼不一樣了。
“這個給你。”焰煌寵溺的『揉』了『揉』了歐陽染『迷』『亂』的髮絲,並伸出另一隻手,將手上的一顆『乳』白『色』的丹『藥』給顯『露』在了歐陽染的面前。
“這個,是什麼,你出去,是為了這個麼?”歐陽染很是疑『惑』的看著焰煌。
“好東西,可以提升等級的,而且還可以幫助四十級以下的人改變體質。”
“哪來的?”歐陽染邊問著,邊將那『乳』白『色』的丹『藥』拿到了自己的手中。她一點都不懷疑這是毒『藥』,雖然自己感覺自己對焰煌有著殘留的一絲警惕,但卻還是選擇相信他。
“你爹不就是為了這個才要將你嫁掉的嗎?”淡淡的一句,很是雲淡風輕,可那雙紫寶石般的眸子中q卻閃過一絲狠厲,一種嗜血的狠厲。
此刻歐陽染已經將那『乳』白『色』的丹『藥』給吞了下去。
確切的說,是剛剛塞進嘴裡,可那『藥』丸是入口即化,直接『性』的就省略了吞噬的動作。
“就為這個?”歐陽染的聲音夾雜了些許冷氣,但只是須臾間,隨即又恢復平靜,“你是怎麼知道的?”
敢惹我試試 好怕是夢
“這個世上還沒有我想知道卻不知道的事。”焰煌沒有直接回答歐陽染的問題,只是模凌兩可的說了一句。
夠囂張,我喜歡。這是歐陽染聽到焰煌的話語的第一感覺,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是就憑這股子囂張的勁,她就很喜歡。
沒辦法,誰叫她自己也是一個囂張的傢伙。
“好吧,你牛叉。”歐陽染無語的感嘆的一句。
焰煌沒有接話,顯然這個小女人有點不滿,復又『揉』了『揉』歐陽染的髮絲,“這個丹『藥』很強勁的,你需要立刻煉化,不然只會有壞處的。”說著,另一隻手在歐陽染的身上點了幾下。
歐陽染也不再廢話,她向來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立刻閉眼進入了修煉狀態。
歐陽染在床榻上坐了一夜,而,焰煌也在床榻邊守了一夜。
那雙紫寶石般的眸子一直用著溫柔的近乎寵溺的目光看著歐陽染,時不時的閃過一抹複雜,隨即又歸為平靜。
而小狐狸呢,則很是不爽的蹲在牆角畫了一夜的圈圈。
翌日,當歐陽染睜開眼睛的守候,毫無意外的,看到的依舊是那一抹紅『色』。
頓時,心裡甜甜的,總是有那麼一抹身影無論在什麼時候都陪在自己的身邊,真好。
“感覺怎麼樣?”焰煌早就預算過歐陽染醒來的時間,正好剛剛出去端了一碗清粥回來。
“很棒。”歐陽染眯著眼睛,就像一隻偷了腥的小貓。
“來,先將東西吃了,有什麼等下再說。”說著,焰煌就將清粥遞給了歐陽染。
歐陽染毫不客氣的接了過去,只是這一回卻將眸子直『射』向焰煌,“為什麼對我怎麼好?”依舊是那個問題,她從來都不相信一個人可以無緣無故對另一個人好的。
雖然她很貪戀這種溫暖的感覺,但她不要淪陷。
“我說過,只因為你是你,僅此而已。”那雙紫寶石般的眸子就那樣很是真誠的看著歐陽染,不含半點雜質。
“是嗎?”歐陽染諾諾的出聲,沒有剛剛的強硬,眸子也低垂了下來,那雙紫寶石般的眸子就像一個漩渦一樣,總是看一眼就要淪陷。
“我怕會是夢。”喝著粥,細弱蚊蟲的聲音伴著咀嚼的聲音混合著傳了出來。
雖然很細小,但是焰煌是誰,有什麼異動能夠逃過他的耳朵。
不過他卻什麼也沒有說,他會用行動者證明一切。
一抹痛『色』劃過眼底,他曾經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