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停下來,還想上艦檢查,什麼時候我們皇家海軍的事情能讓地方衛戍軍隊管了,這個傢伙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馬上給我回電,楊天生要打就直接打沉了,鳴炮示威就能夠嚇住人了嗎?告訴他,立刻將這個馬天武拿下,如果再有人挑釁,直接擊沉了了事!”
袁心怡皺了皺眉頭,說道:“殿下,看來南京局勢有些微妙,而且現在正是太子殿下馬上要登基的時刻,如果搞出了什麼事情,會不會讓太子殿下不滿?”
朱由崧搖搖頭說道:“不用顧忌,我跟父王父子一體,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離間的!如果誰敢玩么蛾子,我不介意讓他們消失!”
朱由崧說出這句話來,眾人都不禁一凜,如今大明最有權勢的不是萬曆皇帝,也不是即將登上皇位的朱常洵,而是朱由崧,朱由崧透過權力交換的手段,讓內閣、議會和軍隊都成了他的支持者,朱常洵雖然登上了皇位,不過樞密院仍然控制在朱由崧手裡,那麼朱常洵就仍然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帝,或者說只有透過朱由崧才能夠行使他的權力。
不過朱由崧自然不希望跟自己的父王起衝突,畢竟這些年來他跟朱常洵的父子之情也非虛假。
馬天武的小船哪裡是朱由崧的海戰戰艦的對手,很快就被逼得束手就擒,朱由崧也懶得發落他們,直接扔到船艙裡不管了。
朱由崧剛下船前往萬曆帝和鄭皇后的寢宮請安,按照原本的歷史,萬曆帝因為後金前方的戰事失利,努爾哈赤囂張地折騰,讓他心力交瘁,在今年夏天就去世了,不過現在看來面色仍然不錯,而鄭太后的年紀原本就小,如今得償所願當上了皇后,二人也能夠完成“生則同衾死則同穴”的誓言,心情舒暢之下,紅光滿面,顯得精神奕奕。
萬曆帝笑道:“崧兒,都道是開國容易,中興難當,卻沒想到你卻能夠在大明朝二百多年之時,還完成了這等功勳!”
朱由崧笑道:“不過是皇爺爺的支援,列祖列宗的護佑,再加上將士用命器械精銳所致,我倒是沒多大的功勞!”
萬曆帝點了點頭說道:“不居功也好,如今這宮裡也是亂七八糟的,你回來之後也要小心一點!”
朱由崧似乎聽出了萬曆帝話中有話,正要問些什麼,卻沒想到萬曆帝也不想多說直接說道:“好了,你連夜回來,舟車勞頓,想必也累了,見過你父皇母妃之後,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見到朱常洵之後,朱常洵自然是非常高興的,如今的朱由崧已經長得高大英俊,英武不凡,正是因為有了這個兒子,才會讓他得到了這個原本無緣的皇位,而且隨著朱由崧在北方的大勝以及大明經濟的發展財政狀況的改良,朱常洵的地位也日漸穩固。
然而看到馬敏兒之後,他卻不禁有些發愁,沒想到朱由崧剛剛回來就受到了馬敏兒的兄長馬天武的挑釁,而自己現在的這個兒子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在北方歷練之後,居然也變得雷厲風行殺伐果斷,看到馬天武的挑釁,居然直接將其抓了起來。
“崧兒,這馬天武畢竟是愛妃的兄長,你能不能先將他放了!”
朱由崧笑道:“這個自然可以,不過馬天武目無長官,違反軍紀,當受軍事法庭的審判!”
“哼!”此時馬敏兒卻冷笑道:“我兄長身負保衛皇城的責任,怎麼就目無法紀了?”
朱由崧仍然平和地說道:“很簡單,大明皇家海軍那是我國正規的海軍力量,而馬天武不過是一個衛戍部隊,不過是負責緝盜治安的預備部隊,居然就敢挑釁我等正規軍隊,豈不是目無長官,違反軍紀?”
馬敏兒不依不饒說道:“兄長雖然是衛戍部隊,卻也是南京的衛戍部隊,負責保衛南京安全,自然要比普通軍隊更精銳,更有權力,不過是喝斥了幾個海匪,那又如何?”
朱由崧眼睛一眯,說道:“南京防務自然是正規的京營來負責,什麼時候輪到那幾個烏合之眾了?馬貴妃?父王還未登基,你有什麼資格成為貴妃,他們之前曾經是海匪,不過也是在南洋大戰當中,為我大明開疆拓土的功臣,如果我再聽到什麼事情,別怪我直接將最高法院的傳票送到宮裡來,別忘了現在我還是大明監國!”
“你……”
朱由崧的話,讓馬敏兒驚怒交加,她沒想到朱由崧在朱常洵面前居然也這樣的囂張,卻也讓朱常洵心裡有些不高興了,他直接說道:“愛妃,你們都別吵了,崧兒剛剛回來,也累了,就先讓他回去吧!”
朱由崧回來之後,新蕊已經早早地在那裡迎接了,看到新蕊朱由崧原本有些抑鬱的心情也舒暢起來,此時的花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