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秀隨手一揮,便讓她們退了下去。
“喬大伯,你也曾經聽說過我的事情吧?”朱由崧隨口問道。
喬豐秀點點頭,說道:“你的事情我的確是聽說了不少,特別是那次,鬧市區居然一把拉住了驚馬,不過在我看來不過是以訛傳訛,你小小年紀就算是天生神力,也不可能拉住奔馬的!”
“你不信?”朱由崧微微笑道。
喬豐秀攤開手,說道:“我沒辦法相信!”
朱由崧也不在意,說道:“那你能不能做到?”
喬豐秀笑道:“我?我兩歲便開始熬打身體,如今這功夫已經是三十多年了,五馬之力還是有的!”
朱由崧伸出手來,肘部擔在八仙桌上,說道:“那好,我們就試試,最簡單的,扳腕子!”
喬豐秀哈哈笑著,伸出手臂,說道:“等會輸了別哭鼻子!”
“開始!”
“嘭!”
喬豐秀的手臂被朱由崧狠狠按在桌面上,喬豐秀說道:“不可能,這次是我不注意,再來一次!”
“嘭!”結果還是一樣!
喬豐秀還是不服氣,擼開袖子,露出鼓脹的手臂,惡狠狠地看著朱由崧說道:“這次我要動真格的了,就不信我會輸給你!”
這次一交手,朱由崧也感覺出來不同之處,他們喬家看來的確是有些不俗的功夫,現在喬豐秀的力量比剛剛大了數倍都不止,而朱由崧的臉上也是紅得發紫,心跳再次加速達到每秒三百,原本每秒兩百的速度,現在朱由崧使出來已經絲毫不費勁,但是這種每秒三百的速度,卻仍然讓朱由崧變成了紅臉。
“喀嚓!嘩啦!”紅木所制的八仙桌抵擋不住二人變態的力量,碎成一地,而最終朱由崧將心跳加速到每秒四百,在一瞬間將喬豐秀扳倒。
“呼!”喬豐秀剛剛使用了重手法,一時也是氣喘不止,卻仍然說道:“你小子果然是天生神力,真是了不得啊!”
朱由崧笑道:“要是我說我這種力量那是修煉了一種拳法,練出來的,你信不信?”
“怎麼會有這種拳法?真有這種拳法嗎?”喬豐秀是個武痴,一聽說居然有這種拳法,眼睛都瞪出來了。
一個五歲的孩童,卻勝過了三十多年功夫的壯年人,這種拳法究竟有多神妙,就可想而知了。
第二十九章 喬家往事
(很雷人的一章,注意防雷!)顏思齊面色悲慼,卻並沒有回答喬老太爺的話,只是恭恭敬敬地磕完了六個頭,原本晚輩拜見長輩,行三叩九拜之禮,一叩三拜,三叩便是九拜,不過隨著簡化,也就變成了叩三個頭的形式。
但是這次顏思齊卻叩了六個頭,喬成峰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站起身來喝道:“顏思齊,清兒究竟如何,這次為什麼她不過來看我!已經忘記我這個老父親了嗎?”
顏思齊熱淚盈眶,眼中卻流露出一種懾人的恨意,說道:“岳父,文清他被那些西洋夷人給殺了!日後不能再在您面前盡孝了,這次三叩之禮,就由我代勞了!”
驚聞噩耗,喬成峰面色枯槁,老淚縱橫,身體連晃了幾晃,幾乎就要跌倒,喬文秀和喬豐秀兩兄弟,連忙上前扶住,喬成峰用擅抖的聲音說道:“文清,是被西洋人殺了!你這個海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你還有什麼臉面活著,還有什麼臉面來到我面前!”
顏思齊慘然一笑,說道:“岳父大……喬員外說的是,顏思齊無顏來見喬員外,更無顏再稱是文清夫君,死後也便是墮入十八層地獄,也無法洗雪我心中之恥,此生便只為報復西洋人而活,為此髡髮剃鬚,若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你說什麼?文清她究竟怎麼了?”魏進忠此時卻絲毫沒有了原本宮中守禮的樣子,瘋一樣地衝進廳堂當中,抓起顏思齊的胸襟,說道:“文清,她究竟怎麼了?”
此時顏思齊旁邊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正要下手拉開魏進忠,顏思齊卻將擋住了他身邊的男子,衝他搖搖頭說道:“衷紀,他不是敵人!”
顏思齊身邊的男子是陳衷紀,是顏思齊透過晉江船主楊天生認識的好友,現在也是顏思齊最重要的助手和謀士。陳衷紀見二人這樣,也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糾葛太過複雜,便也沒有摻和進去。
“你給我說,文清小姐,究竟怎麼了?”魏進忠狀若瘋虎,緊緊抓著顏思齊的衣領怒道。
顏思齊說道:“去年我們走南洋路線的時候,碰上西班牙人的戰船,那些西班牙人表面上是商人,實際上全都是海盜,他們見我們船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