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朱由崧扶起那個年輕書生,笑容可掬,問道:“先生就是在這裡說書的吧?貴姓大名?”
那年輕書生卻有些慌亂,看樣子聽到了朱由崧的身份,自己說那本《東林平妖傳》那就是詆譭人家家裡人的。
“小生馮裕廷,滄州人士,小生在這裡說書也是為了養家餬口,還望殿下恕罪!”
朱由崧笑道:“好!好!我恕罪,我恕罪,只是你知道這東林平妖傳是誰寫的?這本書寫得好,引人入勝,情節絲絲入扣,比什麼詩詞好看多了,倒是一本不錯的話本!”
馮裕廷說道:“這是小生仰慕東林諸公所寫……”一說到這裡,馮裕廷似乎也有了底氣,繼續說道:“東林諸公正氣凜然,不畏強權,正是吾輩典範!”
朱由崧抬頭一看,此時那些衙役已經被李明博驅散,其他圍觀人眾,見沒熱鬧可看也都紛紛離開,他嘿嘿笑道:“馮先生,我們入內詳談如何?”
馮裕廷自覺“東林諸公靈魂附體,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對於朱由崧的提議,他也答應的乾脆。
來到茶館雅間,讓茶博士出去之後在,朱由崧笑道:“馮先生好文筆,在下打算讓馮先生也為我寫些東西,不知道馮先生意下如何?”
馮裕廷義正言辭地說道:“在下久慕東林諸公風範,只希望有一天能夠拜倒在東林門下,殿下不過是想讓我寫些詆譭東林的文字,就請恕小生辜負殿下好意了!”
朱由崧微微一笑,卻不生氣,說道:“一百兩銀子,每個月一百兩!茶館買斷你的說書權力,你現在也就每天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