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吻,親在奇牙的小臉上。
奇牙臉紅,推開了逆羅,裝作掩飾的說道:“我是看你一直在玩兒水,住不到旅館,才給你的。”
“啊,我知道,但是也要謝謝奇牙嘍!”逆羅笑得很開心,“這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收到的第一份禮物,我會好好珍惜的,一定會隨時掛在脖子上哦!”說著,將吊墜綁在了脖子上,“而住宿的寶物,我倒是準備好了。”逆羅指指旁邊一艘船上的一件披風,“似乎很有歷史價值。”很破爛,感覺應該存在很久了。
拿著披風去給旅館老闆鑑定,老婆婆給了逆羅一把鑰匙。雖然不知道那披風到底怎麼樣,但是逆羅也無所謂。
來到房間,發現是一個單人房。逆羅有些無趣的坐在床上。啊……單人房真的很沒意思呢!還是換個雙人房好了?!想著,逆羅拿著鑰匙走出了房間。
“半藏?”看著眼前走過的半藏,逆羅喃喃出聲。
“咦?是逆羅小姐?”半藏顯然知道逆羅的名字,微笑著打招呼。
“啊,是的。半藏先生在走廊上閒逛嗎?”逆羅笑著問。
“不是……只是不滿意我的室友。”半藏摸摸自己的光頭,一副委屈的表情,“酷拉皮卡竟然只憑一個沒有什麼價值的吊墜便和我一個房間。”
“酷拉皮卡?你說的是窟廬塔族的那個吊墜吧?”逆羅笑眯眯的問。
“嗯。”半藏點點頭。
“窟廬塔族已經滅亡,雖然吊墜本身沒有什麼價值,但是它的意義卻並不平凡哦!旅店的老闆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讓酷拉皮卡住進來的吧?”逆羅把自己的鑰匙舉在手上,“我和你換房間吧!我自己一個人住很無聊,而且我也有事情要和酷拉皮卡談談。”
“啊,好的。”半藏把自己的鑰匙和逆羅交換了。
逆羅對著半藏點點頭,便離開去了酷拉皮卡的房間。記得酷拉皮卡現在心情很不好吧?逆羅禮貌的敲了敲門。
“進來。”裡面傳出了酷拉皮卡冷淡的聲音。
看來真的心情很不好。逆羅這樣想著,推門走了進去。
“逆羅?”酷拉皮卡有些驚訝。
“嗯,我和半藏換的房間。”逆羅坐在了自己的那張床上,看著酷拉皮卡,聲音輕柔又帶著小心翼翼的說:“你看起來心情很不好,我有些擔心。”
“嗯,因為……窟廬塔族的那艘船。”酷拉皮卡走向門並且推開,“抱歉,我有事要辦。”
“嗯,我等你回來。”逆羅溫柔的笑著說。
看著酷拉皮卡走出門,逆羅的心臟有些發酸,眼淚流了下來。雙手捂住眼睛,逆羅無聲的哭泣著。早就知道自己是一個愛哭的人,沒想到竟然這樣就哭了。酷拉皮卡明明是那麼溫柔的一個人,為什麼命運卻這麼殘酷?本來有想過,要想盡辦法讓酷拉皮卡放棄這段仇恨。但是……逆羅想起了自己的一場夢。
夢裡自己是幻影旅團的原四號,有一個很溫柔、很溫柔的戀人,是幻影旅團的原八號。自己和他過著並不平凡但是幸福的生活。可是,他卻被殺手殺掉了——狗血的是被奇牙的老爸席巴殺掉了。自己心灰意冷,在與西索決鬥中自願的死在了西索的手上。
但是自己卻又復活了。復活的自己擁有著一身鎧甲,成為了來自地獄的復仇者。自己費盡心思,闖入了揍敵客家要殺了席巴。明明知道不敵,明明知道這樣做會使自己痛苦不堪,但是那份心情,那份仇恨卻讓自己一步一步邁下去,不能停下。
這就是酷拉皮卡的心情吧?想要停止,但是那份不甘、那份仇恨,卻一直在驅使著自己的腳步。
幸運的是自己。夢裡面,自己的戀人附身在了伊爾迷的身上,自己成了揍敵客家的長媳,有了一個幸福的婚禮。
可是現實中的酷拉皮卡,卻沒有與幻影旅團罷手的理由。
夕陽落下,酷拉皮卡重新出現在了房間裡。逆羅走了過去,將酷拉皮卡抱在懷中,頭放在了酷拉皮卡的肩窩上。
“我沒有事……逆羅……”酷拉皮卡發現自己肩膀上的衣服變得溼潤,有些茫然無措。
“命運一開始便是註定的。”逆羅悶悶的聲音傳進了酷拉皮卡的耳朵,“窟廬塔族被滅,被幻影旅團全滅,酷拉皮卡被遺落下來……這全部都是命運註定好了的。包括今天,酷拉皮卡看見那艘船,撿到那個吊墜,又扔掉了那個吊墜。”
酷拉皮卡身上變得僵硬,聲音斷斷續續:“你……說……都是……命運註定……好……的?”
“是。”逆羅抱緊了酷拉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