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實話,為什麼你不相信?我會沒事拿自己的容貌開玩笑嗎?”舞幽怒吼,“我……我怎麼那麼倒黴……睡一覺起來不僅身在奇怪的地方,連容顏也改,還遇到一個動不動就吼人的人……怎麼會這樣……”
品逸啼笑皆非的揚眉,乖乖,明明淚水已瀕臨決堤,但她硬是倔強的不讓它掉下來,看來,她說的話可能有幾分真實性。
清清喉嚨,品逸試著溫和的說道:“別哭,我們再另外想辦法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好不好?”語氣生硬得可以,但舞幽卻不由自主地點下頭,表示應允。
品逸抱她回床,轉向一旁的醫生,“醫生,你能安排別的醫生檢視她的狀態嗎?”
醫生點點頭,“可以,我要去巡房,沒事的話我先走了。”他突覺自己在這房中很礙眼,瞧品逸和舞幽兩人簡直像一幅畫,而他正是所謂的“飛利浦”。
醫生走後,品逸替舞幽蓋好被子,“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舞幽順從地閉眼,不一會兒即沉沉入睡,今天夠她受夠了。
品逸凝睇,陷入沉思,行動電話的響起使他分心,他先行出房聽電話,以免吵到剛入睡的舞幽,聽到一半,他倏地結束通話,離開了醫院。
品逸面色冷凝,藍眸迸發出的冰,令站在他面前一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士不由得掏出手帕,拭著涔涔而下的冷汗。
“少爺……”在品逸具壓迫感的注視下,那名中年男子只能吐出這兩個字。
“我不認為這件事有必要讓外人插手。”品逸舒適優雅的坐姿,像頭尊貴的師王。
“可是,少爺,老爺怕你一個人……”他的話在品逸睨向自己時隱去。
“我一個人便可應付。”品逸不容反駁的打斷他的話,“老頭的擔心是多餘的。”
“少爺你雖然曾是……但是,這次對方是真的要置你於死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