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老兄,別得意忘形,眼前還有一堆難題未解,有小寶寶的日子還長得很。”柳清徹不樂觀的潑凌風冷水。
不知怎的,凡是有關舞幽的事總讓他多付出一些關心,但他很清楚這並非愛情。
“徹,舞幽眼中只有品逸,別自淌渾水。”凌風好心的勸。
“放心,我對舞幽的感情,是你對品逸的感情那麼純然。”柳清徹露出不合平常表現的精明。
兩人相視,意味深長的笑著。
舞幽簡直是不要命的縱馬自由賓士,馬兒跑出興趣,根本沒有停的意思。
她整個前傾伏低,臉蛋埋進馬兒飄揚的鬃毛,任憑淚水滑落,讓那刺骨的心傷折磨自己。
馬不知跑了多久才停下,乖巧的停在林間噴著氣,馬蹄似有似無的輕敲地面。
品逸就是趁此空檔追上他們,等到舞幽發現到要再次馭馬而去時已太遲,他控制住黑馬的僵繩,不讓黑馬聽從舞幽的命令。
舞幽狠瞪品逸一眼,才要下馬,品逸的大手環上她的腰,輕輕一抱便把她拉到白馬上他的懷裡。
“放開!”舞幽使盡吃奶的力氣想推開品逸但仍逃脫不成,只有將怒氣發在他身上,她掄起拳頭打他,而他卻未還手,“你不是不管我了?不是不要我了?不是要讓我自生自滅?我何舞幽不是小狗,在你開心時逗弄,不高興時一腳踢開的玩物!放開我!你聽見沒?放開我!”舞幽打累了,也哭累了,但她拒絕軟化,擦乾淚痕她掙扎著要下馬。 “別動。”品逸束縛著她,不讓她動,一顆心全讓舞幽給哭痛了,本以為躲避是個不傷人的好方法,卻弄巧成拙,“對不起,是我不好,別……別不理我。”
舞幽沉默不語,剛剛她實在太丟臉了,竟失了自我控制的能力對品逸大吼大叫,但要不是他太過分,她也不會如此。
“幽兒,我……小心!”品逸壓下舞幽靠著馬的頸子,躲過擦空而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