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路過真定都要往譚家莊投帖。後來天下太平,潭家莊漸漸名聲不顯,只有真定州的一些老派拳師才知道潭家莊。段大叔的祖上據說就是譚家莊出來的,他每年初一都會去譚家莊拜年。譚家老爺子做壽,也給他下了帖子。”
竇昭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譚家莊分明是以武傳世的百年大族。
她是真定的人,卻從來沒有聽說過。
可見有很多事未必重生的人就知道。
竇昭想到了紀詠。
他以後到底會遇到什麼事呢?
馬車外傳來一陣喧譁聲。
素心將簾子撩開一道縫。
“小姐,陳大叔,”她的神色有怪異,“他帶著竇家的護衛陪著三爺和秀三爺一起過來了……”
竇昭微微一笑。
她雖然有錢,每年卻只能支出一千兩銀子。不要說一萬現金,就是一萬兩銀票她也沒有,更不要說是陳曲水這個假賬房先生了。
她不相信竇家的人,所以讓素蘭帶人去向陳曲水要那一萬兩的酬金。
既然向陳曲水通風報信,也是想看看陳曲水的應變和辦事的能力。
現在三伯父和三堂兄出現在了這裡,至少可以肯定,那一萬兩銀子的酬金有了著落。
“四妹妹呢?四妹妹呢?”
嘈雜鼎沸聲中,三堂兄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尖銳。
素心撩了車簾:“秀三爺,我們小姐在這裡!”
秀三爺抖動著這幾年越養越肥的身體跑了過來。
“你沒事吧?”他擦著滿頭的汗水。杭綢直裰被汗水溼透,緊緊地貼在身上,露出身上一圈一圈的肥肉,“是誰不長眼睛。竟然敢打劫竇家的人?怎麼官府的人和紀公子、鄔公子、十二爺都在?”
竇昭只關心那一萬兩銀票。
她抬起頭就看見在了緊跟在三堂哥身後的陳曲水。
陳曲水笑著朝她點了點頭,示意一切順利。
竇昭鬆了口氣。
和紀詠交頭接耳了半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