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他從善如流,立刻讓人去請黃中立,然後和楊秀山說起母親的病來。
“主要還是心情鬱結”楊秀山嘆道“這種心病,還得心藥醫。”
他是常在英國公府走動的,知道宋墨和母親非常的親近,本想說宋墨當時應該守在蔣氏身邊的,但想到宋墨的傷,又把這句話給嚥了下去。
黃中立還沒有到,顧玉提了一大堆的〖藥〗品、補品先到了。
看見宋墨的樣子,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楊秀山也常給雲陽伯家的女眷瞧病,和顧玉相熟,兩人寒暄幾句,楊秀山就很有眼色地藉口要去寫藥方,將地方讓給了顧玉。
顧玉待楊秀山一離開,就陰沉著臉坐在了宋墨床前的錦杌上:“出了什麼事?你為什麼要我儘量把伯父留幾個時辰?”
以心換心,以後只怕還需要顧玉幫著他牽制父親。
宋墨沒有隱瞞,把事情的經過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
顧玉神色大變,驚呼道:“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宋墨表情顯得有些苦澀“如果我能找到原因,也許就能解開這個結了。”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顧玉面露嘲諷“人人都當我是傻瓜,我卻知道,敢當著我姨母教訓我的人,才是真正對我好的人。”他說著,神色一肅,森冷地道“天賜哥,你說吧,要我幹什麼?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什麼以下犯上,不孝忤逆,一概不問,就這樣站在了宋墨這一邊。
宋墨頓時眼睛溼潤,半晌才道:“暫時沒什麼要你幫忙的。”把和陶器重的談話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