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吳婉兒。
不能不說,吳婉兒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只是從楊曉楓隨口吟出的一首小詩就能明白楊曉楓的內心想法。
今夜的吳婉兒身穿一件淺紫色的長裙,應該剛沐浴完畢沒多久,在她的秀髮邊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水珠,身形曼妙,在淡淡的月光照耀下,映襯著她如玉般晶瑩美麗的臉頰,一陣微風吹過,長長的秀髮隨風輕舞,恍如出塵地仙子般,清麗脫俗。
楊曉楓本來就是出來名的**,看見吳婉兒如此嬌媚的一面,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落在吳婉兒的眼中,就是一個十足的登徒子。
楊曉楓大咧咧地道:“婉兒,你真漂亮。”
吳婉兒粉臉一紅,只是不知怎的,心中柔情頓生,嫣然一笑,如一朵嬌媚的牡丹盛放,將天地地光華都掩映了下去。
吳婉兒掠了一下耳邊的秀髮,白玉似的臉上卻隱隱露出幾分羞色,挨著楊曉楓輕輕坐下,從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漂進楊曉楓鼻子裡,讓楊曉楓頓時陶醉不已。
“楊二,你怎麼也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吳婉兒低聲道。
楊曉楓甩甩頭,讓自己的頭腦清醒請清醒,壞壞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可能我和婉兒你心靈感應,知道你睡不著,所以……,嘎嘎。”
楊曉楓這個**,明明心情低落,但是看到吳婉兒這個迷人的尤物,又興起調侃之心,完全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果然是典型的**一個。
吳婉兒微微一笑,輕輕吟道:
露出今夜白,月是故鄉明。
有親皆分散,無家嘆奈何。
楊曉楓瞪大雙眼,我考,這個御姐還真厲害,自己只是隨口吟了一下,自己都不知道吟出一首怎樣的小詩,這個小妞居然可以一字不漏地吟出來,果然厲害。
不過楊曉楓這個傢伙本來就是一個死要面子的傢伙,或者說他這個騷人看見美女就有一種衝動去調戲的壞鳥,又怎麼可能承認呢。
楊曉楓笑嘻嘻地道:“婉兒,你真厲害,一眨眼就能弄出一首這麼憂傷的小詩,佩服佩服。”
吳婉兒抿唇一笑,嗔道:“明明是你自己吟的一手小詩,關我什麼事,你就會胡扯。”
楊曉楓挺挺胸膛,感嘆道:“婉兒,你太抬舉我了,我有這麼厲害嗎,我能吟出一首這樣的詩出來嗎,我剛才吟的哪一首詩是這樣的,你聽好了。”
吳婉兒瞪大鳳目看著楊二,心道,這個楊二又想搞什麼花樣。只見這個壞痞子撥了撥額前的短髮,騷騷道:
床前明月光,沒錢憋的慌。
舉頭望美女,低頭空悲切。
楊曉楓這個賤人,愣是把李白那一首讓後世無數人敬仰的詩歌改編成一首完全沒有品味的打油詩,這讓李白情何以堪。
如果李白泉下有知的話,一定會跳起來,狠狠地揍這個傢伙一頓,你這廝壞就算了,可別把我的詩糟蹋了。
楊曉楓這廝倒沒什麼所謂,反正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唐朝,更別說是李白這個詩仙了,怕個球。
吳婉兒一聽,狠狠一愣一羞一怒,楊二這個傢伙夠壞的,明明是一首相當憂傷的小詩,硬是改成一首打油詩,這人真不可理喻。
吳婉兒白了一眼楊曉楓,嗔道:“沒點正經。”
楊曉楓這廝笑嘻嘻地道:“如果人生當中,老是那麼正經,就一點趣味都沒有了。”
吳婉兒一愣,眉頭輕蹙,薄怒道:“難道人人都像你這麼無恥嗎?”
楊曉楓哈哈大笑,道:“想我這樣也無不可,我這個不是無恥,只是這個世界上太多人是在假裝正經,我就只好假裝不正經了,如果不是,我怎麼跟上這個時代的潮流。”
吳婉兒雖說是揚州一大才女,但楊曉楓的跳躍式思維實在厲害,她很難更得上節奏。
吳婉兒抿嘴輕笑,眼珠一轉,道:“你這個人怕是本來就不正經,乾脆再來多一個無恥不要臉吧,咯咯……”
吳婉兒這個美女道完之後,咯咯嬌笑起來,可能想起楊二的一些傻傻的舉動,笑的花枝招展,直直奪人眼目,目不暇接。
楊曉楓是一個相當節儉的人,美女當前,花枝招展,不看,那不是他的性格,更不是他的作風。
好不容易吳婉兒才止住了笑,待看到楊二那禽獸般的眼光,忍不住粉臉一紅,嗔道:“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挖下來。”
楊曉楓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口花花地道:“看什麼,當然是看美女了,如果不是你以為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