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男人都懂的眼光,心知這個可是一個什麼事都敢做出來的主,他連忙狠狠地咳嗽兩聲,硬生生地打斷他們的郎情妾意。
如果再給這個傢伙再上演一些更熱情奔放的畫面,自己還真的會不好意思的。
看嘛,對不起兄弟,不看吧,又對不起自己。
一個字——難!
聽到有人在旁狠狠地咳嗽,盼盼姑娘才回過神來,她正想著剛才楊大哥親吻自己的感覺,又覺得渾身酥軟,又羞又甜,小心臟撲嗵撲嗵直跳,現在突然聽聞有人在旁咳嗽,這才注意到楊大哥的身後還站著張護衛,還有幾個裝修工人,他們正定定地看著自己兩個,俏臉頓時如似火燒般發燙,她嚇得啊”一聲大叫起來,壞了,怎麼在這麼多人面並做出這等羞人之事了。
都是楊大哥害的,他這個人最壞了,討厭!
盼盼姑娘俏臉如血,似喜似嗔地瞟了一眼楊大哥,那裡還敢呆在這裡,掙脫楊大哥的大手就想轉身跑下樓去。
楊曉楓這個鳥人是一個出了名的**,他反手就把盼盼那雙小手狠狠地抓住了,一臉蕩笑,壞壞地道:“怕什麼,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讓他們學習羨慕一下。”
張毅一聽,身上的那個汗啊,嘩啦啦地往下掉,全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低頭一看,我考,全是自己掉的!
這個楊兄弟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楊曉楓瞥了一眼身後的張毅,老臉是一點沒紅,打了個哈哈,道:“咦,這不是張大哥嗎,你什麼時候跟在我身後的,我怎麼不知道的,我剛才的動作沒有打擾到張大哥你吧,如果有的話,那就真的是罪過了,阿彌陀佛。”
張毅心中的那個寒啊,幸虧他是一個練武之人,心臟的承受能力比較好,他搖搖頭,悠悠道:“楊兄弟,認識了你,我才知道這個禮法的是如此的沒用。”
這個楊兄弟在他的心目中一向是一個不按常規出牌的傢伙,在他的身上,你根本就看不到一絲有讀書人的形象,有時候真難想象,究竟是怎樣的老師才能教出一個這樣的學生出來。
楊曉楓聞言嘻嘻奸笑兩聲,道:“張大哥,你說什麼,禮法,禮法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楊曉楓這個鳥人道完之後,用他那寬大火熱的大手輕輕摩挲這盼盼姑娘的小手,那臉上的神情你說有多齷齪就有多齷齪。
“啊!……”張毅張大了嘴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楊曉楓還想灌輸他那叛逆的理論,但這個時候,從身後傳來一陣輕輕的咳嗽聲,楊曉楓轉身一看,原來是顧守信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來,正看到這個無恥的傢伙正在摩挲著自己小女的小手。
他是一個過來人,焉能不知道這個傢伙想做什麼好事?!
楊曉楓這個鳥人老臉是一點沒紅,他訕訕對著顧守信笑了笑,正色道:“顧大叔,我因為出門比較急了一點,所以沒帶什麼手信過來,但我就以這酒樓作為嫁妝,請求顧大叔你把盼盼許配給我。”
在這個時候,男女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楊曉楓要想和盼盼姑娘呆在一起,首先第一關要過的就是顧守信這一關了。
顧守信瞥了一眼盼盼,無奈的一嘆,輕聲道:“我家的事都是聽盼盼的,她答應了就行,只希望楊公子能好好疼她,我就兩個孩子,但最疼就是這個丫頭了。”
“爹……“盼盼姑娘心中一驚一喜,一張俏臉紅如血,一雙小手急急抽回,在沒意識的擺弄著自己的衣袖,嬌羞不堪。
“兩個孩子?”楊曉楓一聽,微微楞了楞,不解道。
他來過顧家很多次,都都只是看到盼盼這個丫頭一個,這個顧守信又什麼時候跑出來另一個孩子了?
盼盼姑娘輕輕瞟了一眼楊曉楓,輕聲道:“我還有一個哥哥的。”
盼盼悠悠地嘆了一口氣,低泣著道:“我哥十五歲左右的時候,我娘得了重病,因為沒錢醫治,所以向一個財主借了一點錢,那個財主就要我哥哥在他家打長工,約定第一年的工錢用來抵債,然後第二年就每年五兩銀子,連續十年,我哥二話沒說就答應了,算算時間,我哥就是這一兩天打完這長工了。”
楊曉楓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一回事,之前他就覺得奇怪,這個顧守信的思想應該沒有那麼前衛先進,居然開始實行了獨生子女這一個在後世才進行的國策。
從盼盼這片言隻語當中,楊曉楓都可以猜出來他的這個哥哥是一個很有孝心的孩子,這一點讓楊曉楓很是開心。
以前曾經有人說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