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祟蘭只好藉口家裡有客,走不開。
宋宜春總不能勉強三公主來做客吧?
他只能強忍著心中的失望,陪石崇蘭去了書房。
不一會,眾人斷斷續續地到了。
都沒有帶女眷。
藉口不外乎是家中有客。
宋宜春氣結。
宋墨親自來請眾人去花廳喝茶喝酒。
眾人笑著和宋墨寒暄著,一起去了花廳。
初春的天氣還很冷,風吹在身上依舊刺骨。花廳槅扇緊閉,燒了地龍,溫暖如春。大家幾杯下肚,話不由多了起來。
這個問宋墨近日都在做些什麼?
那個問宋墨和東平伯的關係如何,他表姐家的三小子在五城兵馬司當差,讓他有空和東平伯打個招呼,提攜提攜。
還有人問宋墨:“東平伯不過是暫兼五城兵馬司的都指揮使,還兼著五軍都督府掌印都督之職,過了年,他應該回五軍都督府了吧?你有沒有可能進一步,到五城兵司去?”
宋墨態度恭敬謙遜:“我年紀還小,還要跟著諸位大人好好歷練才是,現在說起五城兵馬司都指揮使之類的,還言之過早了。”
答得滴水不漏,既然沒有一味謙虛地否認自己的野心,也點出了自己的不足,讓幾個年長不由捻鬚點頭,覺得他誠實穩重,讚不絕口,紛紛恭喜宋宜春後繼有人。
宋宜春笑容僵硬,還好那戲要開鑼了,大家移到了掛了暖簾的廡廊聽戲。
石祟蘭落後幾步,和宋宜春走在了一起,悄聲道:“你和你們家大小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男人哪有不犯錯的。就算是他偷了你屋裡的人,也過去這幾年了,你也別總揪著不放了。女人哪有家業重要?”
宋宜春唯有苦笑。
石祟蘭看著心中一動,聲音更低了幾分,道:“怎麼?難道還有什麼內情不成?”
宋宜春欲言又止。
石祟蘭耐心地等著。
最後宋宜春還是嘆了口氣,拉著石祟蘭去了廡廊。
內院的竇昭聽說眾人都沒有帶女眷,頗為意外。晚上宋墨回來,她問宋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宋墨笑道:“你如今不便待客,難道讓她們和那些管事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