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吃酒,人人都捧著竇昭,還不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她有銀子……”
竇世英愕然,隨後心疼起竇明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他有些笨拙地安慰著竇明,“你不要這樣說你姐姐,你也知道,你姐姐因為那一抬銀票。家裡都遭了賊。我們哪敢把你姐姐名下的產業宣揚出去?可能是前些日子你三伯父和你三堂兄在頤志堂對賬,被人知道,傳了出去。”
竇明漸漸收了淚水,道:“父親。您也照著竇昭的嫁妝。給我五萬兩銀子的添妝吧?”
這樣一來。她在魏家面前也好有個說法。
竇世英笑容有些勉強,道:“現在家裡只怕一時拿不出這麼多銀子來。”
竇明一聽,怒火又竄了起來:“父親。您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家裡一年少說也有五、六萬兩銀子的收益,我又不是要和竇昭比,我不過是想給魏家一個交代而已。您前手把銀子給了我,我後手就還給您,魏家難道還能清點我的陪嫁不成?”
竇世英聽了微微皺眉,道:“魏家就這麼看重你有多少陪嫁?要知道,你的陪嫁已經不少了!”
竇明聽了冷笑:“誰還會嫌錢多!要說魏家這樣,也是您慣的——您要不是給姐姐那麼多的陪嫁,魏家能得隴望蜀嗎?”
竇世英聽了這話,心裡很不舒服。
他彷彿看見了另一個王映雪。
總是指責如果不是他,她又怎麼會落得如此的境地。
竇世英不禁道:“夫妻相處,最要緊的是相互體諒。你姐姐是嫡長女,她的嫁妝多一點,魏家有什麼好爭的?”
竇明臉色發白。
原來父親心裡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竇昭是堂堂正正的嫡長女,自己是見不得光的妾生子,自己天生就是要給姐姐讓路的。
她揚手就把桌上的茶盅掃到了地上,直著脖子嚷了起來:“那我算什麼?你算什麼?你們當初為什麼要把我生下來?怎麼不在我生下來的時候就把我給掐死在血盆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