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但竇昭見那禮單隻有薄薄的一張紙,而且譚家是以還禮的形式送的禮品,想了想,她還是客客氣氣地收下了禮單。
譚太太就和她說起真定的一些軼事和一路的見聞來。
竇昭隨著譚太太的話題轉,兩人倒有說有笑,氣氛和諧。
這樣喝了兩杯茶,譚太太提出要去探望段公義的母親:“……我既然來了京都,少不得要去問個安。”
竇昭陪譚太太去了段公義住的小院。
段母行動不便,由段公義從內室背出來,在堂屋見了竇昭和譚太太。
譚太太送了些藥材給段母,又說了些段公義有出息了,讓段母不要擔心,好生養病之類的話,就起身告辭了。
好像來京都僅僅是為了給竇昭送賀禮的。
她有些意外,不動聲色地送譚太太出了頤志堂。
回來的路上她問陳曲水:“您可知道譚太太為何而來?”
陳曲水搖頭,也很困惑。
竇昭吩咐甘露將譚家的禮單拿過來。
也不過是些尋常的屏風、瓷器之類的,精緻,但稱不上貴重。
“看來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竇昭笑著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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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四章 還債
三百三十三章後半部分進行了大修,覺得兩章之間不連慣的朋友可以翻過去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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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譚家莊的人,竇昭鬆了口氣。
宋墨到下午酉時才回來。
她把譚家的來意告訴了他,並開玩笑地問他:“你又做什麼了?竟然讓譚家的人特意從真定跑到京都來向你表明立場。”
宋墨很是無奈,道:“譚家多慮了,不說要說他們曾經雪中送炭,就憑他們在江湖中超然的地位,我也會無緣無故地去招惹他們。”
竇昭不由朝四周望了望,見丫鬟媳姨子都避了出去,悄聲道:“孩子,五舅有什麼打算?”
那可是他的獨子,難道就這樣一直養在譚家莊?
宋墨目中流露出幾分不忍,低聲道:“這是五舅的意思。說蔣家就算是一時風平波靜,也總有驚濤駭浪的一天,誰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那孩子既然能化險為夷,那是他的命,就不要攪和進來了,也算是為蔣家留一脈骨血。”
竇昭默然。
聽蔣柏蓀的話,對蔣家的未來是有打算的,但願他不是個只會紙上談兵的,能帶領蔣家走了低谷。
有了孩子的女人特別容易同情那些孩子。宋墨以為竇昭是在為那孩子的坎坷擔心,柔聲安慰她:“塞翁失馬,焉知禍福?蔣家現在的處境還是很艱難,孩子留在那裡。更安全。”又道,“你不是說你現在不能大喜大悲嗎?我們別想這些事了,用過晚膳,我陪你下棋。”
竇昭聞言,心情好了很多,笑道:“顧玉走了?”
“嗯!”宋墨應著,攬著竇昭的肩膀進了內室,“我把他送出了安定門,他過小年之前會趕回來的。”然後說了些送行的情景給她解悶。
杜唯派了個小廝過來給宋墨回來:“……那五個石榴擺件,原是陳嘉死去的乾爹陳祖訓祖傳之物。陳祖訓死後。陳家丟了襲職,兒子也受了驚嚇病逝了,只有陳祖訓的老妻帶著媳婦和一個小孫子過日子,又有從前錦衣衛的人去打秋風。家境日益艱難。陳嘉升了鎮撫司僉事之後。就為陳家撐起腰來。後來他要送禮。湊不到銀子,陳祖訓的老妻知道後,就拿了這個石榴擺件給他。”
錦衣衛只要能管事的。個個都身家不菲。
陳嘉這幾年在錦衣衛不得志,差點被革職,上下打點,早就把從前跟著陳祖訓掙來的那點家散盡了。後來宋墨雖然幫他在汪淵面前說了句話,可這巴結上峰,結交同僚這等要用銀子的地方還得他自己掏銀子,他如今一貧如洗,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竇昭沉吟道:“不知道陳家是心甘情願拿出來的還是被逼無奈拿出來的?”
“應該是心甘情願拿出來吧。”小廝笑道,“陳家如今把陳嘉兒子,指望著他幫著孫子支應門庭呢!”
宋墨聞言卻沉默了片刻,道:“陳嘉欠多少銀子?”
小廝聽著一驚,失聲道:“世子爺怎麼知道那陳嘉在外面欠了很多銀子?”
宋墨自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