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玩得很開心了,但什麼心碎啊、神傷啊、酸楚啊、痛苦啊,這一類的情緒她或者是根本就沒有,或者是很輕微,輕微到她都沒感覺出來的地步,反倒是有了一種“終於把這件事了結”了的放鬆。
蘭靜很是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呢?沒錯兒,在感情的這個問題,自己是一個相對比較理性的人,可再理性,自己也是一個女人,況且自己對十三阿哥也是有情的,在他受傷的時候,自己會心疼會難過,會想著去以身相待,可為什麼在知道他要去與別的女人****了,自己卻還能這麼冷靜,這麼冷情呢?
不過,換個方向想想,蘭靜也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反應是因為什麼了,這事兒實在是抻的時間太長了,從兩個格格進府,自己就在做這方面的準備,就在做心裡建設,結果它就是遲遲不發生,而自己又非常清楚的知道,不發生並不等於不會發生,知道這事兒是必然一定肯定要發生的,差的只是早與晚而已。
於是這事兒就成了懸在蘭靜頭上的達摩克斯之劍,成了她樓上房客的靴子,若是直接掉下來也就完了,然後大家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可弄得這麼要掉不掉,不掉又肯定要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