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說道,“只怕今晚有可能會發燒。”
“如果他挺過了今晚呢?”蘭靜再問道,“是不是就意味著不會有事了?”
“不是,”白大夫搖著頭說道,“此次二阿哥實在傷得過重,挺過了今晚,以後還會好一些日子要挺,就是全都挺過來了,他還有內臟受了損,要自行恢復也很難。”
“你就直說吧,”蘭靜皺緊了眉道,“如果二阿哥能把這些全都挺過去了,大概需多久能全面恢復康健。”
幾個大夫和太醫們互相看了看,都沒有說話。
“你們不會是想要告訴我,”蘭靜的眉皺得更深了,臉也沉了下來,“二阿哥再不得康健了吧?”
“雖不是沒可能有奇蹟,”李大夫搖搖頭道,“但是,很難。”
“很難也要努力,”蘭靜堅持著說道,然後又放緩了語氣對他們說道,“今天辛苦你們了,也多謝你們救回了二阿哥。”並對他們行了一禮說道,“只是我還要拜託你們,再多仔細想想,看看還有沒有好一些的法子。”
“福晉快不要這樣,您的禮,奴才們可是受不起。”太醫們和兩個大夫都忙避了開去,並對蘭靜行禮道,“福晉放心,治人是醫者的責任,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讓李大夫和太醫們回去該歇的歇,該照顧十三阿哥的照顧十三阿哥之後,蘭靜又吩咐人將二阿哥挪到自己的院子裡,並交給白大夫進行看顧,又吩咐了撥出來照顧二阿哥的人,“晚上都警醒著些,二阿哥有什麼不對的,就趕緊來報我。”
一個好好的孩子平白成了這樣子,蘭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