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屬,要想痊癒,還尚需時日。”
“你說她見人沒問題了,那我們呢?”蘭靜又接著問題,“我們見她也沒事兒了吧?”
“這個,不好說。”王大夫又搖搖頭。
“又是不好說,那好說的是什麼?”蘭靜也跟著又皺了眉,她也煩了,一個弘昑跟這兒彆扭著也就罷了,你一個大夫裹的這叫什麼成,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講出來嗎?
“福晉,現在好說的真沒什麼,”那個大夫依舊有條不紊的解釋著,“如果格格能保持現在的情況和環境不變,在草民的診治下,或許還會繼續見強,也或許會一直保持這樣,這神思方面的病就是這樣,很多事情都是無法預料的,以前就曾有過已經好了幾十年了,卻突然又犯的例子。”
蘭靜也沒脾氣了,這種事兒也確實沒法讓人打保票的,其實這大夫也沒說錯什麼,不過是問一句答一句,沒引申開去罷了,只是自己心裡有些發急,吳晉朝太監的事兒到現在還沒個結果,雖然看著似乎象是沒自己府裡什麼事兒,但那個靴子沒落下來,一切就還都是未知數,還有米蟲說的康熙要給十三阿哥賜女人的事兒,還有關柱要從軍的事兒,太子都往出傳信要當這個大將軍了,那離開戰只怕就不遠了吧?自己現在雖然不反對關柱去,但擔心卻總是難免的。
“是我心急了,”蘭靜對王大夫笑笑,“這麼說,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並不宜去見烏蘇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