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4)

發現問題,那個燕窩粥被發現問題的時機,以及讓人把事情透露給鈕鈷祿氏的時機。

武氏的孩子沒事,就算事情鬧得大了,那拉氏和李氏也不會出事。第一個是四阿哥不允許,如果事情鬧大,那他就會背上治家不嚴的罪名,在康熙那邊被記上一筆。而四阿哥又是個嚴謹要做大事的人,他要登上那個位置,就不能有那樣的汙點。

第二個是齊布琛自己不允許。那拉氏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由她去做繼福晉。李氏完了,宮裡也會再指個側福晉過來。兩個不知身份不知手段的新對手,還不如早已摸清楚情況的那拉氏和李氏。

而想要在她猛烈的攻勢下,讓那拉氏和李氏找到脫身的機會,鈕鈷祿氏就是關鍵。鈕鈷祿氏和那拉氏不和,她在府裡雖受寵卻深受那拉氏的忌憚。所以有這樣一個能夠討好福晉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

武氏的想法她也明白。她的地位低,孩子生下來不一定能自己養,也不一定能保得住。而這一次的事情,即便會讓那拉氏和李氏元氣大傷,她們的地位也遠遠在她之上。既然如此,她還不如賣那拉氏和李氏一個好,讓自己的日子過得好一點。

而且,最重要地一點是,府裡沒有四阿哥不知道的事情。他的底線是子嗣,若是她真動了他的子嗣,四阿哥第一個不會放過她。她要做的,就是在他底線外之外,儘可能的維護自己的利益。

“可是,主子……”白蘇仍然想要說什麼,卻被林嬤嬤拉了回去。

齊布琛搖搖頭,道:“那拉氏還好,李氏卻依靠水蓮一家頗多。她的許多事情,都是水蓮家裡的人去做的。如今水蓮死了,她們家全部打得半死,又被關了起來。李氏等於被砍掉了一隻臂膀,什麼事都做不了。”

“況且,你當之前那個衝出來的嬤嬤是幹什麼的?那是福晉想要先發制人,找個奴才頂罪。她那一招,叫做棄卒保車。那拉氏可以這麼做,李氏自然也可以這麼做。如果逼得狠了,只怕她們兩個會聯合起來。到時候你們主子我的處境,才叫艱難。”

白蘇恍然大悟,道:“主子,奴婢明白了。”

齊布琛又對林嬤嬤道:“這事兒以後,府裡的人就去了許多。福晉會向內務府要人,到時候我想辦法安排以前自怡居的三等丫頭進來。咱們院子裡好不容易才拔掉了所有的釘子,沒道理讓人再安插進來。你先去安排一下。”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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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書房。

四阿哥聽著高無庸的彙報,面沉如水。

他轉了轉手腕上的黑曜石貔貅手鍊,心裡微嘆了口氣。那丫頭,還真是聰明。等了這麼多天,總算是看到她的反擊了。也好,她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他也放心一點。她有句話說得對,後院的女人再怎麼磕磕碰碰,也不該將主意打到他的子嗣身上去!

鈕鈷祿氏……哼,自作聰明!

思索了一會兒,他吩咐道:“李氏禁足到武氏生產,將原本給福晉和李氏的瓷器,以及布匹全賞給鈕鈷祿格格。對了,以往賞給她的蜂皇漿她已經用完了,你再準備一些吧。耿氏和武氏……算了,今晚去齊布琛那裡。”

“嗻。”高無庸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姑涼們,留個言,然後按確定,就到下一章啦~~

直接按下一章的姑涼,迎接你們的是作者白森森的牙齒和狂啃,壓倒,調戲!

彼之蜜糖

四阿哥到繁景院的時候,齊布琛正在書房。她書房中的書都是陪嫁時帶過來的,都有記錄。空間裡的書沒人時拿出來看看還好,但是不敢擱在書架上。她生怕和雅整理書櫃時問起。

四阿哥進門的時候,看到她正拿著毛筆在寫字,便撩了撩袍子下襬,走到她身邊。齊布琛這一次寫得是一首詩:“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四阿哥一看,便有些想發笑:“若是寫這首詩,該用你的簪花小楷才是,怎麼用瘦金體?瘦金體太過瘦直挺拔,與詩的情景一點都不配。”

齊布琛將筆擱在一邊,道:“妾身只是想,辛棄疾那樣大氣的人,居然也會寫情詩。後來仔細深讀了,發現所謂情詩,也未必是情詩,同樣只是為了表達情懷而已。簪花小楷閨閣氣息太濃,反而汙了這首詩。”

四阿哥笑了笑,道:“這狡辯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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