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訕笑的出聲回答,結果一看見相思微挑的眉和似笑非笑的表情,很不顧義氣的一股腦全推給坐在旁邊的白石老頭。
“是嗎?那就是真的有幹什麼不好的事情嘍。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讓諸位……這……麼……心……虛……呢”毫不意外真田則宗的話,相思說道最後越來越慢,勾起唇角,一字一句的吐露,讓心虛的五位boss更是左顧右盼,就是不肯對上相思直視的視線。
旁邊,一直站在相思周圍的手冢,真田,白石,日吉,木手五人看著自家爺爺像個小學生一樣被相思教育的樣子,額頭掛滿黑線,這真的是我的爺爺麼?
“咳咳,還是我來說吧,就是棲川家上一任家主棲川值知道你回來了,向我們要求,幫忙請你跟他們見一面……我們答應了。”實在羞於自己畏畏縮縮的樣子,手冢國一清清嗓子,看著相思說道。旁邊的幾位家主紛紛遞給他一個‘好樣的’的眼神。
寂靜,眾人沉默無聲。眾人看著原本坐在沙發上的女子聽完手冢家主的話後,依舊淡笑面不改色的慢條斯理的端起茶杯,湊近聞了下茶香,雙眉皺起,接著微抿一口,沒有看眾人,只是就那樣慢慢的細細的抿著茶水。
直至抿了三口茶水,相思才放下茶杯,手指摩挲著杯沿,抬頭問道。
“什麼時候……”一句話終於將眾人解放出來,如釋重負的撥出一口氣,手冢國一卻有些懊惱的承認,他後悔了,後悔答應棲川值的要求。他們怎麼能那麼殘忍,這樣一個被棲川家傷的千瘡百孔的女子,他們怎麼還能要求她與棲川家見面呢?
“現在,他就在另一間房間裡。”斬釘截鐵的回答,手冢國一收起自己的思緒,這一次見面,也算是徹底的讓丫頭了清過去吧。
“那麼,就請他進來吧。”碧眸微怔,瞬間又恢復原樣,相思淺笑的對著手冢國一說道。
奉命出去傳召的真田弦一郎離開,房間內又變得安靜下來,看不慣幾位家主小心翼翼的樣子,相思無聲的嘆息一聲,開口打破這擾人的安靜。
“我說,真田爺爺,六年前留給你的棋局,你破了沒有?”
一句話讓原本拼命避開相思視線的真田則宗頓時蔫了下來呢,哀怨的抬頭,說;
“丫頭,你那是什麼棋局啊?我琢磨好久都沒破解。”
“哼……就你那爛得可以的棋術怎麼可能破解得了丫頭的棋局。”死對頭二號白石藏佑毫不猶豫的吐槽,再一次的把真田則宗氣得跳腳。
“喂,白石老狐狸,你就不可以消停會嗎?你看看人家手冢老頭就沒有你那麼多事。”真田控訴,不惜拿自己列舉的死對頭一號手冢國一跟白石藏佑對比。
手冢國一不動如山,再一次的無視吵得熱火朝天的兩人,和旁邊欣然看戲的日吉臨,木手永矢。慢悠悠的跟著自家面無表情的孫子手冢國光低頭輕聲說話。
屋內霎時一派祥和,變得喧鬧起來,相思看著鬥嘴掐架好不熱乎的真田則宗和白石藏佑,又看看在旁邊時不時為掐架的兩人添火加油看戲的日吉臨和木手永矢,在看看低頭說話很溫馨的爺孫倆,轉頭環視自己旁邊站立的幾位少年,均是一幅驚愕丟人悔不當初的樣子,頓時,原本淡淡的笑容變得燦爛,猶如開得絢爛的薔薇。
“噔……噔……噔……爺爺,棲川爺爺到了”真田弦一郎的聲音響起,門被緩緩的開啟,進來的赫然不止棲川值一人,身後還有面色複雜的棲川也和鄙視高傲的棲川櫻子以及……棲川月……棲川涼子……
一如六年前神秘出現在棲川道場時藐視眾人睥睨天下似笑非笑魅惑人心的表情
……細緻的雙眉微挑,幽深的碧眸微轉,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唇畔,淡粉色的唇勾起一個弧度……
……很好,都來齊了麼……
再次見面之抉擇
會議室外的閣廳裡,手冢國光真田弦一郎幾個小輩分的被自家爺爺趕出會議室,只得等在閣廳裡,時不時的看一眼會議室的門,十分鐘了,還沒有開啟的跡象,只好焦急的等候著。
會議室內,空氣瀰漫著一股一觸即發的味道,五位家主自覺地坐在左邊,喝茶的喝茶,沉默的沉默,沒有一個人說話。而右邊棲川家的人已棲川值為首坐在那,亦是沉默不語,偶爾抬頭,用複雜難測的眼光打量她。
“我可以立你為棲川家下一任唯一的繼承人。”半響,一直盯著相思的棲川值開口說道。突兀的話語讓在座的幾人都震驚不已,棲川月和棲川涼子的臉色更是變得煞白。
“什麼?爸爸,你怎麼將棲川家